撞了,她們就高興了。
這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盛宴鈴咳了一聲,“好啊,你等等吧。”
五姑娘學著她的模樣也拿腔拿調的道了一句,“好啊——你等等吧——”
盛宴鈴臉剎那間就紅了,低下頭去,悄悄的瞪五姑娘。而後被五姑娘拉著去梳頭,塗抹胭脂水粉,戴頭面——
盛宴鈴有些坐不住了,小聲道:“不用這般濃重吧?”
五姑娘:“你不懂,你昨晚哭得那麼慘,臉上有溝壑的,多難看啊。”
盛宴鈴呆了,趕緊捧著銅鏡看,“我哭起來很醜嗎?”
她倒是沒想過這個了!
五姑娘:“不醜,但人哭起來哪裡有笑起來好看,你昨日裡哭了,不論如何,今天該穿戴好些,讓他的眼睛離不開你。”
這挺起來就很好。盛宴鈴同意了。還撩起簾子出門的那一瞬間,還是有些羞澀的。
她低著頭,一點兒也沒了昨日裡罵人的氣勢。
五姑娘暗暗瞪她一眼,而後道:“三哥哥,你做了什麼膳食來?”
寧朔回過神來,而後道:“餃子,包子,還有面條。”
他一邊說一邊將東西拿出來,五姑娘一瞧,好嘛,還不少。她好奇問,“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會做飯?”
寧朔:“在秋山書院的時候學的。”
這倒是也說得通。
盛宴鈴就快速的抬頭看了他一眼。
兩人對視一眼,都迅速別開了眼睛。
寧朔就笑起來。盛宴鈴低頭也笑了笑。
五姑娘:“……”
她恨不得嗷嗷叫喚,啊,怎麼能這般甜呢。
母親和二嫂嫂沒在真是太可惜了。
她也不必吃了,只看兩人眉來眼去的都飽了。等吃完了飯,寧朔也不走,跟兩人第一次鄭重的說起隨家的案子來。
五姑娘暗暗嘆息,她其實不願意聽這個,她想讓兩人拉拉小手談風說月去。
但隨家的事情也是大事。
寧朔道:“該知曉的,你們其實都知道得差不多,證據確鑿,如今很難推翻。所以如今要查的是隨家案卷裡那些疑點。比如,住在小溪妝裡的母女,比如,那對母女,到底跟隨伯英到底是什麼關係。”
“還有就是……為什麼陛下和不雨川老大人會在某個瞬間那般肯定事情就是隨伯英做的。”
這才是最奇怪的。
他道:“我這幾日跟著不雨川老大人查案,還發現了他對小溪妝母女很是……忌諱,好似要繞過她們去查案一樣。”
“所以,可能真的是要宴鈴幫忙才能行了。也許只要查出了她們的身份,此事就能解決一半了。”
盛宴鈴就認真的點點頭,“只要有人見過她,我就能畫出來。”
寧朔就柔和的朝著她笑,“我知曉,你做得到的。”
他有時候細細回想之前,總覺得冥冥之中老天也許真的自有安排。
畢竟當年隨口讓宴鈴去畫人像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