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秋也給花娘子倒了一杯酒,雙手遞給花娘子,微笑道:“娘,兒子孝順母親,天經地義,應該,應該。”
花娘子接著酒杯,高興地一飲而盡。
百合一聽曾秋有那麼多銀子,對曾秋曲意奉承,暗送秋波,眉目傳情,左一聲“官人”,右一聲“相公”對曾秋格外親熱。
吃完飯,花娘子叫百合扶著曾秋,到百合的臥房去休息。
二人來到百合臥房,曾秋裝著酒醉,和衣倒在床上,儘管百合對曾秋情意綿綿,曲意奉承,但曾秋鼾聲隆隆,百合只好做罷。
三天後上午,曾秋把花娘子和百合帶到泥灣碼頭,只見泥灣碼頭停了兩隻大船,曾秋指著左邊一隻船對花娘子說:“這船上盡是銀子,請娘去檢視檢視。”花娘子高興的上了左邊的船,自己帶百合上右邊的船,三人上了船,二隻船上的艄翁突然把船搖到河的中心,花娘子和百合見狀,大吃一驚。
曾白和夏立在花娘子那隻船上,二人從內倉走了出來,曾白對呆在船頭的花娘子道:“花娘子,你行騙的勾當應該結束了。本公子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能如實回答,本公子放你一條生路。”
花娘子傲慢的說道:“你是什麼人,要問老孃什麼事?”
曾白道:“前幾天有一個蒙面客走到你的家中,這個蒙面客是誰?和你什麼關係。”
花娘子看了看曾白,驚道:“原來尊駕是怪書生,怪不得你和老孃做對。怪書生,老孃自有來頭,你趕快放了老孃,以後老孃和你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曾白道:“看樣子我走了眼,花娘子是個老江湖,不過你騙人錢財,而且賣人為奴,你的心大毒了,本公子替天行道,把你這個女騙子賣給千里之外的鐵匠。花娘子,你告訴本公子那個蒙面人是誰?本公子
可以網開一面,放了你。”
花娘子大聲道:“怪書生,你不知老孃的來頭,你以為捉住老孃,老孃會乖乖聽你的話,呸,怪書生,老孃告訴你,你這樣做,老孃的幫主不會放過你。”
曾白聽後大吃一驚,問道:“花娘子,你參加什麼幫?你的幫主是誰?”
“老孃不會告訴你。”花娘子不屑的說。
夏立對曾白道:“世兄,讓小弟來整治這個老妖婆。”不等曾白回話,夏立走到花娘子的身邊,對花娘子大聲道;“老妖婆,你不說,讓你嚐嚐本公子錯骨分筋手的厲害。”他抓住花娘子的手指,用力一捏。
花娘子臉色蒼白,痛的大聲大感道:“唉喲,唉喲,我說,我說。”
只見上游一隻小船飛駛而來,船上站著一個蒙面人,只見那蒙面人右手一揚,兩支飛鏢朝夏立和花娘子射來,一支飛鏢射進花娘子咽喉,花娘子頓時氣絕身亡,夏立躲閃不及,一支飛鏢射到右腳,夏立撥出飛鏢,鮮血直流,曾白走到夏立身邊,從身上掏出金創藥,把藥粉撒在夏立右腳的傷口上,並替夏立包紮好。
曾三在隔壁船上大聲說道:“公子,不好了,百合身中飛鏢,氣絕身亡。”
曾白大聲說道:“三叔,這次是我小看了花娘子的同夥,佈置不周,害了她母女的性命。”
曾三道:“公子,你不要自責,花娘子母女幹著行騙勾當,壞事做盡,死有餘辜,公子,我們沒有什麼事,回家去吧。”
曾白道:“好吧。”
曾三命令把船開往岸邊,曾白領著大家回到家中。
曾白怕夏立傷口發炎,提了一個籃子,到雙清亭去採藥。他沿著河邊,走進亭外亭,傳來一陣陣笛聲,那笛聲時而如泣如訴,幽怨悽宛,時而穿雲裂石,蕩氣迴腸,一下子把喜歡音律的曾白吸引住了。
曾白是吹笛高手,聽到笛聲,知道吹笛之人吹笛技術,不比自己差。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