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都要吃吐了。
“是,葉廳,只要是為人民服務,我不怕任何的委屈與困難”
掛掉電話,祁同偉趕去審訊室詢問曹聞軒,故意把他涼了一會,嘴裡的狗屎倒是徹底消化乾淨了。
曹聞軒坐在真話椅上,滿臉怒容,還戴著手銬,這是祁同偉故意噁心他的,他媽的,狗日的奸商要是不受一點懲罰,那工人的精神損失怎麼辦。
祁同偉走進去習慣性的點了一支菸,聞到煙味曹聞軒立馬咳嗽了幾聲,他很少抽菸,酒倒是沒少喝。
“祁同偉,你這是想幹什麼,我才是受害者,憑什麼把我銬起來,馬上放我出去”
祁同偉不慌不忙的坐下來,鄙視的看著他,“繼續說”
曹聞軒還從來沒被人這樣無視過,“祁同偉,你這是公報私仇,你這是知法犯法,我才是受害者,你知道嘛”
“我要投訴你,我要向省委投訴你,你根本不配當一個警察,你就是一個土匪”
“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土匪”
藍瑛默默的抓住菸灰缸,以祁同偉嫉惡如仇的性格,曹聞軒這就是故意找死。
武大力默默的後退了兩步,給祁同偉拉開空間,便於動手。
果不其然,祁同偉收起笑容,一拳砸在桌上,憤怒的站起來,狠狠的把菸頭砸在曹聞軒臉上,燙得曹聞軒一聲大叫。
“你他媽的還有臉說自己是受害者,半年不發工資,狗日的,你讓那些工人喝西北風嘛”
祁同偉憤怒的衝過去,正要一把抓住曹聞軒的衣領,想起他吃狗屎的一幕,又把手收了回來,他媽的晦氣。
“你他媽的告訴我,不發工資,工人吃什麼”
祁同偉猶如一頭暴怒的東北虎,曹聞軒被他的氣勢鎮住了,不自覺的有點瑟瑟發抖。
警察局的手段,曹聞軒可是從陳文茹那裡知道得不少,但他也不怕,因為他有強大的背景。
“企業經營困難,暫時發不出來工資,工人要是待不下去的話,可以馬上走人,沒有任何人攔著,不走的話那就只能接受”
狗日的,嘴巴還這麼硬,不愧是奸商,貌似說得挺有道理。
祁同偉就喜歡戳穿這種偽君子虛偽的面目,“你他媽的說得好聽,福興涼茶是國有企業改制過來的,工人們幹了幾十年,那就是他們的家”
“你就算想要讓工人滾蛋,是不是也應該賠償他們的工齡,一分錢不賠就想把人逼走,你他媽的這種搶劫行為跟土匪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