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講了一句,他要移動的感覺,就是要求講話的人在移動。我就設計所有東西都是水滴形,這也符合我們“圓”的意思,水滴也算一點圓。導演一看就覺得好玩,他說像法國的旋轉木馬。後來###院就往這個方向設計,變成了金子地板和紅色場面。
海堂精舍
海棠精舍我們設計的時候,下半部是比較破爛的,上半部是比較金碧輝煌的。因為我們想以前的水位是在高處,精舍以前是非常大的、好像避暑山莊那樣的王城。但後來都被人拆了,就剩下現在這個金碧輝煌的頂。水位降低了,很多人住進去,變成馬槽什麼的。但是,房子還是很華麗,就是要那種很蒼涼又很華麗的感覺,彷彿王城的縮影在裡面。
香格里拉的海棠精舍
香格里拉的海棠精舍是一個驚人的做法,因為它在一個實景裡面建了一個非常未來的建築,有圍欄,木結構等等,它的空間也是一層一層地建造上去。我們當初對這個景真是非常熱情,討論了三個月,三個月大家對它的熱情都持久不變。所以後來它出了意外,真是有點可惜。如果不是意外,它可能會將這個電影帶往另外一個方向。
決戰之地
決戰之地是一個半圓形上面,再加一個大半圓形,中間有一棵海棠樹。那個圓形是什麼呢,它也是一個張力。你看到它,會覺得不就是一個半圓嘛。它其實是半圓出來一點點,有個張力在裡面。
武術 董瑋(1)
【董瑋自述】
在現在這些武打戲裡,我覺得沒有一個場景能夠拍到我最滿意。我相信從事電影創作的人都會有一個壞毛病,就是今天拍完的東西,剪接的時候,可能就想重拍了。儘管當時完成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很悅目,演員的表現,加上機器的表現,加上我們所有組員的表現大家都覺得很完美。可是當拍完之後,在剪片子的時候,就已經想重拍了。
這並不是說拍的時候拍得不好,只不過是再看一遍的時候就是用第三者,或者說剪輯師的角度和眼光來看這場戲了。這就可能刺激到我產生另外一個想法、另外一個設計,就很想去重拍了。我覺得拍攝的時候,我每場戲都挺滿意的。到剪片子的時候,可能就沒有一場戲是滿意的了。
當我第一次遇到陳凱歌,我們對整部戲的動作聊了很久。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想法是,一部電影每一場戲,都希望那場戲裡面的動作是包含著劇情的。除了配合整部戲的劇情外,還要配合那場戲裡面的劇情。我們就是朝著這個方向去做,出來效果我自己挺滿意的。
我們知道拍動作片是兩個人對打,那兩個人單純的對打,加上個攝影師和一個攝影助手,再加上一個燈光的話,那可能只是區域性性的配合。可是我們如果運用拋坡,加上威亞,最高紀錄是一個人四條威亞的話,一條威亞三個人的話,那就是三十多四十個人來配合一個鏡頭。那樣的話,動作的設計並不難,只是配合上會造成很大的難度。
在兵器庫拍攝的時候,難度還是很大的。我們要求每一扇屏風都會動,最高紀錄就要達到一個鏡頭需要80多個人的配合。可想而知,工作人員在推屏風的時候,完全看不到地
面在發生什麼事情。這是一次很好的拍攝經驗,出來的效果大家還是覺得不錯的。
絕殺之地的戲是我印象蠻深刻的。當景觀設計或者是說美術設計,第一次拿出一張場景圖給我看,我就喜歡上了這場景。在動作設計方面,在這裡發生的很多動作都是很特別的。當然由於實際情況的限制,比如說棚的大小的限制,或者時間上的限制,我們在拍攝上遭遇了一些困難。但是我們一些武術人員,配合攝影的一些拋坡運動,就像在一個網裡飛騰。那對我個人來講,在視覺上是一個刺激。相信將來在影片全部完成之後,在呈現給人看的時候,在視覺上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