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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物質構成上的不同,德修爾無法像諾蘭那樣從時空的縫隙中穿越,只能透過領地與領地間的時空通道。到達萬魔殿的時候魔界的天空已經從金紅的夕陽變為了銀白的月光,從魔界東端沒有休息地歸來的大將軍看上去只是彷彿散步歸來,看不出一點勞累。
“啊,殿下。”侍衛遠遠地看到金髮的上位者,恭敬地行禮,然後幾步上前,“陛下請殿下直接回寢殿。”
德修爾微乎其微地蹙了下眉,然後點頭。倒不是因為撒旦吩咐的內容,而是他進入正殿才沒多久,已經有三個魔物向他傳達了相同的資訊。難道撒旦要讓整個萬魔殿的人都知道他是多麼慾求不滿?更何況德修爾覺得撒旦的目的顯然不僅是想要他了,還有其他的什麼。
過了無盡走廊的三分之二,牆上的壁燈由銀色便為金色起就是撒旦的寢殿範圍了。這裡只有被傳喚的魔物、少許的侍者和極個別擁有特權的人才能進入。德修爾將身姿變化為了少年的模樣,推開華貴的門扉。
“撒旦,我回來了。”
房間內幾乎沒有懸念地,撒旦壓著一個少年,那姿勢離進入就只差撒旦的挺身了。
“回來得真是時候,德爾。”撒旦轉過頭,卻還故意保持著身體的姿勢。
“你讓我回來直接來臥室,就是為了讓我看這一幕?”德修爾揚著俊眉,向房內走進幾步,門在他身後自動合上。
“怎麼,不滿意我為你準備的歡迎宴麼?”撒旦抬起身下少年的一條腿,嘴唇輕輕撫著。
“你不是每天都……”德修爾帶著抱怨的話語不假思索地離開喉嚨,但才開了個頭,他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了。床上少年的氣息與其說是特殊,不如說是根本不屬於魔界的,與自己相同,甚至連家族也……
目光順著被撒旦握在手裡的細腿向上,少年果然沒有角,而那張臉……
“……凌?!”
“終於發現了麼,我可愛的德爾。”
德修爾有那麼一瞬間眼睛一下子睜大,一直以來只是透過幻視看到的自己的子孫,現在就活生生地在眼前。但是激動、懷念、親情之類的東西卻一個沒有浮出,恐怕任何人在這種情景下與親人相聚都不會有那些兒女情長的情感——凌的雙手被綁在床頭,手腕上留著掙扎後的紅印,黑色的眼睛裡也充滿著淚水,一幅正要被他的主人強暴的樣子。
“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碰他的嗎?”德修爾覺得什麼喜悅、驚訝全沒了,都變成了一大聲嘆氣。
“我的確沒碰他,不過我差點就把持不住了,難道你們家的人都長得這麼勾人?”撒旦放開終於放開了凌,邪惡地看了看他,然後就把這一切都拋到了腦後一樣向德修爾伸出手。
“過來,讓我看看那些叛賊有沒有傷了我的德爾。”
德修爾再次嘆氣,解下外袍,順從地坐到全裸的撒旦懷裡。撒旦好像在對待一件藝術品一樣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連最底層的內衣也不放過,很快威嚴的大將軍就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寵物。
“你明知道那幾個魔物隨便派個下將軍就可以解決,故意把我支開不就是為了捉弄凌?”
德修爾瞥了一眼床上還未緩過神來的凌,但撒旦彷彿沒聽到他的抱怨,霸道地把捏住他的下巴,親吻他的唇,同時玩弄著他胸前的敏感處。德修爾的身體很快就被撒旦飢渴的動作激起了反應,應該說德修爾才是比撒旦禁慾了更長時間的,雖說只要他開口,無論到哪裡都會有源源不斷的寵物給他送來,但他還沒打算事後讓撒旦的獨佔欲折騰,所以出征期間的大將軍殿下更像天上那些聖潔的生物——除去他的無情殘酷以外。
撒旦的喘息更加急促起來,德修爾也扔開了魔界熟知的冷靜高貴的模樣。兩人旁若無人地把情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