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實質性階段,而後又翻轉到床上,撒旦一連兩次,讓德修爾渾身無力,幾乎連腰也抬不起來。
“還是你能幹,德爾,那些沒用的東西找來的廢物只有長相還可以,做個幾分鐘就氣絕了。”撒旦把寵愛的少年抱到懷裡,“還是你能滿足我,所以你要負責幫我解決那麼多天積壓下來的慾求不滿。”
德修爾伸手把零亂的頭髮撫了撫,積蓄起力氣輕輕地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把我派到那種地方去的?”
“這不是為了不讓我的德爾傷心麼?你知道我喜歡可愛漂亮的少年,喜歡欺負他們把他們弄哭。不過我也沒光欺負他,好歹他也是你疼愛的孩子。”
撒旦終於意識到旁邊還有人從頭到尾在觀摩一樣撇了一眼,但那個黑髮的少年卻只是一幅受驚的樣子,迷惑得好像落入迷宮的小羊。
“怎麼?連你的祖宗也不記得了?”撒旦彈指解開凌身上的繩索,少年坐起來,揉著手腕愣了幾秒,然後驚愕地恍然大悟。
“……曾外祖父?!”
“看,不是想起來了麼?所以我的德爾,我可沒光戲弄你的寶貝孫子,不,是曾孫子。”
德修爾有氣無力地靠在撒旦懷裡,以剛才的情形,撒旦用了什麼手段讓凌恢復記憶的不用想也知道了。明明這種事只需要撒旦動動手指就可以解決的……
“凌失憶原本不就是你的責任嗎?”
“不,我的德爾,我怎麼知道魂晶和主人結下契約時能產生的如此大的反衝力?畢竟這幾千年來還沒有人把它的第二道封印解開使它恢復原形,所以這是你的寶貝曾孫運氣不好。不過連這不是我責任的事我也負責解決了不是?”
撒旦的話語在慵懶的上揚聲的收尾,雙手又開始不安分地撫摸起德修爾的身體。德修爾不知道該對撒旦說什麼好了,看他的模樣顯然是把責任甩乾淨了,接下去就是把旁邊的礙事者趕走。但德修爾卻覺得他應該對一時無法接受事實的凌說些什麼,畢竟這樣面對面了,這個孩子是他重要的親人,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會出生、會經歷至今為止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不過首先應該先改變他赤身裸體的狀態。
白皙纖細的手在空中輕輕一抓,一件衣服披上凌的肩膀。
“要是讓奧古斯汀看到你這樣赤裸在兩個男人面前,你就有的好受了。”德修爾頓了頓,“不錯我就是你的曾外祖父,威弗爾上一任親王,不過現在是撒旦的大將軍了,所以改回原名,叫德修爾?戈維拉。”
“……可是,奧古斯汀說你……說您已經……”凌把衣服在胸口拽緊,語氣依舊疑神疑鬼。
“有什麼好驚訝的?我看中的人死也只能死在我手裡,怎麼可能被可笑的壽命限制?即使力量都傳承給了你,我也可以輕易地給他更大的力量,把他召喚到身邊做我的大將軍,給他直呼我名字的特權,只要我喜歡。”
撒旦的金眼眯了眯,被盯著的凌好像看到了準備蹂躪獵物的猛獸一樣,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看到此景的德修爾不由地又嘆一口氣,如果他再不加以阻止,只怕撒旦會更玩上癮了。
“別擔心,凌,撒旦還不會真的要了你,他答應過我。”德修爾稍稍坐正姿勢,一道微弱的光芒之後,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因為撒旦喜歡我少年時的樣子,我才在他面前變成那樣。記住,凌,絕不要把敬畏理解成畏縮。撒旦寵愛你,是因為你的表現讓他滿意,你夠果斷夠大膽夠狠心,所以千萬別做一個畏縮的人。魔界不能插手人界的事,所以撒旦需要一個忠誠的地上代行人,但並不是一個只會聽話的人偶,你明白麼?”
凌有些遲疑地點點頭,“我會記住的,曾外祖父。……可是,既然得到撒旦主人的寵愛,您為什麼不選擇回血界來呢?”
回到血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