は一體なんだろ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切った指からしたたる滴(被割傷了的手指上滴落的液體)”
“僕らはこんなことしたかったのかな(我倆一定要讓事態發展至此嗎)”
快速吐出的歌詞配上沉穩的歌聲,在低迷的樂聲中編制著這悲傷的故事——
“分かってたよ 心の奧底では(我知道的 在心的最底層)”
“最も辛い 選択がベスト(有個最痛苦卻最好的選擇)”
“それを拒む自己愛と(假若因自戀而拒絕這麼做)”
“結果自家撞著(どうちゃく)の繰り返し(結果就是不斷地陷入矛盾)”
“僕はいつになれば言えるのかな(我何時才能將此說出口呢)”
音調越轉越高,感情愈演愈烈,彷彿矛盾的絲線緊緊纏繞在胸口,巡音的歌聲,將愛與恨的糾葛,化為音符灑向四周——
“緩やかに朽ちてゆくこの世界で(在緩緩腐朽的這個世界中)”
“足掻(あが)く僕の唯一の活路(努力尋求解脫的我唯一的生路)”
“色褪せた君の 微笑み刻んで(便是將刻上你那已褪色的微笑的)”
“栓(せん)を抜いた(拴給拔起)”
沒有握麥克風的左手攥緊拳頭壓在胸口,彷彿壓抑著胸中的苦悶一般,將這矛盾的高潮高聲唱出——
“聲を枯らして叫んだ(竭盡聲音吼叫著)”
“反響 殘響 空しく響く(迴音 餘音 空虛的響著)”
“外された鎖の その先は(雖然當鎖解下後)”
“なにひとつ殘ってやしないけど(什麼也不剩了)”
“ふたりを重ねてた偶然(兩人不斷反覆著偶然)”
“暗転 斷線 儚く千々(ちぢ)に(急轉直下 斷了線 一切都變作虛幻不實)”
“所詮こんなものさ 呟いた(最後只不過是這種東西啊 低語著)”
“枯れた睿Г藖護λ��螞媯ɑ��餷�萘臣丈系撓質撬�睦崴�兀��
酸澀的傾訴,透過歌聲層層湧出,帶著因愛生恨的少女情懷,將只有某人最能體會的巡音luka糾結的內心展露在他的面前,在隨之而來的間奏,是急促的鼓點和吉他混雜的拉丁樂風,而巡音在這舞曲一般的演奏中出奇安靜的站在臺上,冷峻的眉宇間,偶爾流露出的眷戀與不捨,也被臺下的那個人看在眼中。隨著電子琴聲的響起,巡音再度展開沉吟的抵償——
“気づいたんだ 昨日の 凪いだ夜に(我注意到 在昨日 那寧靜夜晚中)”
“落ちた花弁 拾い上げたとして(花瓣凋落 雖然將其撿起)”
“また咲き戻ることはない(但已不會再度綻放)”
“そう手の平の上の小さな死(這手掌上的小小逝去)”
“僕らの時間は止まったまま(我們的時間也停於此了)”
“思い出すよ 初めて會った季節を(我回想起了 初遇的季節)”
“君の優しく微笑む顏を(與你溫柔微笑著的表情)”
“今を過去に押しやって(現在就推開過去吧)”
“二人傷つく限り傷ついた(兩人都已受傷到了極限)”
“僕らの心は棘(とげ)だらけだ(我倆的心中僅剩棘木叢生)”
“重苦しく続くこの関系で(持續著如此陰鬱的關係)”
“悲しい程 変わらない心(心中的悲傷不曾改變)”
“愛してるのに 離れがたいのに(明明就愛著你 明明就不想要離開你)”
“僕が言わなきゃ(但我卻不得不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