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透過此事能結交到姐姐您。這樣的好事,他怎麼可能拒絕呢?”
蕭皇后點了點頭:“那此事就全交給弟弟你了,你要小心從事,切莫把我們蕭家陷得太深,陳氏已經完蛋了,我們蕭氏在完成復國大業之前,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實在不行,也要保我蕭梁皇室一脈,日後以待機會。”
蕭瑀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姐姐,你就瞧好吧。這王世充若是真的能過了此劫,我們就設法接近與之合作,若是他連封倫都鬥不過,就讓他去死吧!”
賢靈宮的紅帷之內,傳出一男一女兩個人得意的壞笑聲,讓這殿中的燭火一陣搖晃,而兩道長長的影子,透出一絲難言的詭異,預示著一個新的陰謀即將出現。
東都城內,新建好的百官坊中,一座在眾多豪華裝修,硃紅大門,門口停滿了各色馬車的豪宅大府中顯得格外平淡儉樸,甚至可以說毫不起眼,跟隔壁的幾個商人之坊中的豪商大院相比也顯得有些寒酸的中等宅第,上面寫著“高府”兩個字,正是前帝國首相,尚書左僕射,齊國公,現任太常卿的高熲的宅子。
高府的一座後院之中,書房下的密室裡,這會兒也是燭光搖曳,高熲和賀若弼二人相對而坐,賀若弼的臉上如喝醉了酒一樣滿是紅暈,掩飾不住的興奮,而高熲卻是眉頭深鎖,神情嚴肅。
賀若弼哈哈一笑:“高僕射,今天有這麼高興的事情,難道不應該喝酒慶祝一下嗎?”
高熲仍然不動聲色:“賀若將軍,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高僕射,現在高某隻不過是太常卿,早不是尚書左僕射了。你深夜來找老夫,不知何喜之有?”
賀若弼微微一愣,白眉一挑:“怎麼,高僕,算了,齊國公,你難道不知道嗎,楊素那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今天晚上終於死球了,哈哈哈哈。”
高熲輕輕地嘆了口氣:“此事現在早已經傳遍東都內外,老夫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賀若將軍,老夫不知道你何喜之有?!”
賀若弼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齊國公,你不會是喝酒喝醉了吧,連喜事壞事也分不出來?當年要不是楊素這個王八蛋恩將仇報,不顧念您當年對他的提攜舉薦之恩,在那時先皇的面前中傷你,蒐羅你和先太子的那些罪證,先太子又怎麼會倒?咱們又怎麼會有今天這局面?難道楊素不是我們的仇人嗎?”
高熲的眼中精光一閃,對著賀若弼說道:“賀若將軍,你覺得我們今天很倒黴嗎?不,老夫覺得,當年能這樣藉機身退,未嘗不是好事,當年老夫熱衷於權力,相信可以真的和先皇一起君臣長久,名垂青史,這才不知激流勇退之道,處道(楊素)雖然一時得志,踩著老夫坐到了帝國首相的位置,可那又如何?還不是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賀若弼呆了一呆,眼神轉而變得凌厲:“不,齊國公,你說得不對,如果是先太子還在,是不會對我們做這種事的,明明是楊廣那小子心術不正,楊素跟他物以類聚,這其中還不知道有多少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呢,所以楊廣要殺人滅口,這才會藉著這次妖星出現的理由,移禍逼死楊素。先太子德行仁厚,是萬萬不會做這種事的。”
高熲嘆了口氣:“賀若將軍,當年老夫為了先太子之事。與當今的至尊。還有處道那是鬥得你死我活。手段上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很多事情,我怕牽連於你,沒有告知,但你應該知道老夫並不是恪守教條,只守不攻之人,所以當年老夫輸得心服口服,怨不得處道。也怨不得當今的至尊,對於九五之位,誰又不想去爭取呢?而我這個尚書左僕射之位,即使處道不爭,蘇威他們也會來搶的,所以這些年來,我並不怪處道,甚至現在還越來越感激他當年迫使我下來,這樣也算是保全了我高熲一命呢。”
賀若弼不服氣地嚷了起來:“齊國公,你有大功於國家。大隋二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