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想和王刺史鬧得不愉快,需要沈某做些什麼,請王刺史到時候一定要直言,沈某能辦的一定會盡力去辦到。”
王仁則衝著沈柳生回了個禮,對著雷世猛道:“雷員外又有什麼打算?還準備在這郢州留多久?”
雷世猛心裡一陣不爽,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顯露,冷冷地回道:“我等在郢州還要和沈老闆辦交接,這都需要時間,另外至少要等我家主公的任命下來後,我等才好去追隨,這都需要時間。”
王仁則笑了笑,突然開口道:“沈老闆既然買下了雷員外他們的這麼多店鋪,以後想必也是要常住這郢州城的吧。”
沈柳生微微一愣,隨口答道:“不錯,這個是自然,沈某剛才說了,以後還要經常跟王刺史打交道的。”
王仁則點了點頭,又望向了雷世猛:“只怕雷員外的這所宅院,以後也要轉手給沈老闆吧。”
雷世猛也一下子愣住了,他跟沈柳生只談過轉讓店鋪的事,還真沒有涉及到這宅院轉讓方面的交易。
董景珍馬上意識到了王仁則的想法,厲聲道:“王朋友,這些都是我等的祖宅,在這郢州城裡已經有好幾十年了,即使我等離開郢州,也不想轉讓這些宅院。王朋友不用打這方面的心思了!”
王仁則搖了搖頭。笑道:“本來麼。這個宅院是你們的家事,王刺史也不會打這方面主意的,只不過嘛。。”
王仁則說到這裡時,突然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剛才留在臉上的微笑也一下子消失不見,劍眉倒豎,虎目圓睜,對著董景珍喝道:“在這城裡私挖地道。這就不是什麼普通宅院了,而是謀逆之事,王刺史作為朝廷命官,非要查個究竟不可!”
董景珍的腦子裡“轟”地一聲,其實他家裡也被挖了一條這樣的地道,直通蕭銑的那個宅院,只不過當時不知道是沈柳生手下之人所為,還以為是蕭銑從陳稜那裡得到的幫手呢。
董景珍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張繡與楊道生,只見這兩人也是臉色大變。汗都冒出來了,心知這二位肯定也和自己一樣。家裡被挖了地道。
雷世猛沉聲道:“王朋友,你既然知道當天王刺史和我家主公對話的內容,為何還要說這種話?難道你不知道蕭公子和王刺史已經是盟友了嗎?而且我們一直是按著他們的約定行事,不知道你為何還要這樣步步相逼!”
王仁則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蕭先生嘴上說和王刺史是盟友,做的事情卻不地道,揹著王刺史這個盟友,和另外的純生意夥伴早早地作了交易,我們家王刺史雖然可以不計較這些店鋪,但不可能不對蕭先生的這種行為作出反應,今天我既然發現了這個秘道,也只好報告給王刺史,請他自己來查查了。”
沈柳生乾咳了一聲:“王朋友,有話好好說,我們做生意的常說,和氣生財嘛。你想要什麼,不妨直說。”
王仁則等的就是沈柳生的開口,雷世猛等人手上已經沒了籌碼,逼他們其實沒有大用處,但是沈柳生急於早點進入郢州,肯定不想雷世猛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要是王世充真的翻臉,就憑家中私挖地道這種謀逆之事,足以將這四人的店鋪籍沒充公,到頭來沈柳生只能落個一無所有,而蕭銑就算恨得牙癢癢,也不敢在此事上跟王世充公開作對。
所以沈柳生盤算再三,只得咬咬牙,準備放棄一部分店鋪,去和王世充作個交易。這才有了他剛才的主動開口相勸。
雷世猛等人剛才都是急得渾身冒汗,楊道生那個胖子更是背上溼透,那身綢緞衣服都緊緊地貼在了身上,一聽沈柳生這樣說,一個個才心裡鬆了一口氣,望向沈柳生的眼神中也盡是感激。
王仁則微微一笑,臉上的笑容再次閃現:“嘻嘻,沈老闆,這雷員外跟你只不過是生意夥伴罷了,商人逐利,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