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我到底該怎麼解釋才能扯個百分百圓滿的謊呢?
“弗沙提婆……”
他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迅速打斷我:“那好吧,既然你不喜歡,沒事我就不抱你了。”然後,又恢復成萬年不變的浪蕩樣,“不過,有事是不是就可以抱了?”唉,沒正經幾分鐘,又打回原型了。還是死性不改啊。
作者有話要說:
那段被艾晴刪掉的《劉三姐》裡的對歌是:
“什麼結果抱娘頸,什麼結果一條心,什麼結果抱梳子,什麼結果披魚鱗。
木瓜結果抱娘頸,香蕉結果一條心,柚子結果抱梳子,菠蘿結果披魚鱗。”
在陽朔西街(遊客最集中的地方),幾乎所有酒吧餐廳都會反覆放《劉三姐》。在楊朔的每一天,耳朵裡都會飄進那聲“哎~什麼……”連回家幾天了,我都會無意識地哼哼——“哎~”
因為是夏天到的南疆,凡是公共場合,尤其是公交車上,真的是滿鼻子的味道,尤其是那些胖胖的維族老大媽,燻得我趕緊找靠窗的位置……(呵呵,如果有維族MM看文的話,表打我!小春沒有任何大漢民族主義思想,只是發表一下感慨而已……)
第二部:當時,我們正年輕 我們潑水去
蘇幕遮最後一天,我居然不是被蹲在我面前的大蘿蔔弄醒,而是外面傳來的嗩吶聲和隱隱的歡笑聲,將我從跟羅什一起看日出的美夢中拉回現實。
“艾晴,沒見過像你那麼喜歡懶床的女人。起來啦,今天可是蘇幕遮最熱鬧的一天哦。”
我哼哼唧唧地,仍然閉著眼,真想重新回到夢裡。我跟羅什,也只有這樣在夢裡能毫無忌憚地手拉手了。
“你再不起來,我要抱你起來了哦。”
我“噌”一聲,立馬起床。
我跟弗沙提婆帶著面具出了門,剛開啟國師府大門,我就傻眼了。地上到處是水,路上走著的人,衣服都是溼的,他們也不在意。
“這這是……”
“來,先帶你看看。蘇幕遮的最後一天,最有意思了……”音樂聲又在街角響起,弗沙提婆拉起我,飛快地朝音樂聲方向奔去。
一輛平板車在緩緩行進,上面坐著幾個吹嗩吶的。一個大木桶,裡面盛著水,兩個小夥子在舀水,衝著行人將水潑灑過去,嘴裡一邊嚷嚷著“豐年來到,禳災滅禍”。家家戶戶門大開著,門前都有一桶水,也有人在向平板車上的人潑水。每個淋到水的人,雖然戴著面具看不到表情,但肯定都是笑呵呵的,滿大街笑聲不斷。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居然看到了一千六百五十年前的潑水節。
大蘿蔔靈巧地躲過了一勺水,卻央及池魚,濺溼了我的裙襬。“走,艾晴!”一把被蘿蔔抓過,他眼裡跳躍著歡快,“我們潑水去!”
他又拖著我回到國師府。院子裡居然有了一輛裝飾好的馬拉平板車,車上也是一大桶水。他招呼一聲,一個年輕小夥就樂呵呵地上車駕馬,又上來兩個人專門負責吹嗩吶。他把我扶上車,然後自己縱身一跳,姿勢瀟灑。上車後他塞給我一個勺子,對著駕車的喊一聲“走咯!”。馬車起步,嗩吶響起,我們就這樣在嗶嗶叭叭聲中巡街潑水去了。
我在泰國也經歷過泰歷新年——宋干節,也就是大家熟悉的潑水節。那天曼谷街上到處有人拿著水槍,馬路上一輛輛皮卡車,音樂聲放到最響,年輕男女不停從大塑膠桶裡往行人潑水。到人多的地方,就停下來打場水仗。有時跟公交車並列了,就往公交車裡潑。被潑的人摔摔臉上的水,樂呵樂呵的。不過我那次只是作為旁觀者一直在旁邊看,雖然也被潑了,還有一群不認識的泰國人,跑到我面前在我臉上塗一種白色的粉,但是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把自己切身融入進去。
一路上到處都是潑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