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柳老太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了。
「老大你的事先放在一邊,意哥兒你也說個實話,你和那人成了事沒有?」
柳含意把亂發扒到一旁,事到如今他也懶得裝樣子了,「文哥兒說我和徐世航有關係,那也不能空口無憑張口就來,證據呢?」
楊氏立馬精神了,「對啊,拿出證據啊!」
一家人都看向柳含文。
柳王氏安撫著,「文哥兒別怕,知道什麼就說出來。」
柳老三接著道,「就是沒證據,咱們也不能和意哥兒一起過了,除了含書,其餘大房人都不是好東西!」
柳含書看著垂頭的柳老大和站在一起的柳含意兩人,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話。
柳含文站起身來到柳老太身邊,直接伸出左手,然後用另一隻手把衣袖直接攏到了肩膀處,露出了一條小白胳膊。
他用右手戳了戳手臂上那點紅點兒,「證據就是,清白。」
哥兒的守宮砂在手臂處,姑娘的守宮砂則是在手腕處。
柳含意臉色不變,也來到柳老太面前拉起左手衣袖,對著那顆守宮砂挑釁地看著柳含文,「真不巧,我的也在呢。」
一時間除了柳含文外,其餘人都瞪了眼,難不成真的是他們冤枉了柳含意?
「是嗎?」
柳含文挑了挑眉,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張方帕,然後一手扣住柳含意的左手,另一隻手直接把帕子蓋在對方的守宮砂上用力的搓了搓。
這個動作意外的讓人覺得可愛。
像個不服輸的孩子似的。
柳含意也沒動,反而哈哈大笑,「文哥兒,你不會以為我這是假的吧?」
柳含文一臉認真的搓著,「當然是假的,雖然你用雞血和藤膠做上去好一年多了,可我這帕子上沾了糯米醋,搓上一會兒就沒了,你看,這不是沒了嗎?」
只見柳含文將那方帕從柳含意的手臂裡拿開,原本還帶著「守宮砂」的柳含意,那胳膊白白的,什麼也沒有。
柳王氏拿過柳含文手裡的帕子聞了聞,最後咬牙道,「方帕上面確實有糯米醋的味道!」
柳含意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沒想到自己精心弄的守宮砂居然就這麼被柳含文擦掉了。
柳含文喝了一口茶水,「糯米醋能擦掉藤膠的,不管那弄上去多久都可以,大堂哥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柳含意愣愣的看了他一陣,最後突然發狂尖叫的衝過去想要打柳含文,可就在離對方一步地方時,被一把彎刀給阻攔了。
那把彎刀被人磨得很鋒利,而這會兒那刀正抵著柳含意的腹部,拿刀的主人笑眯眯的看著那處,「抱歉,我實在很想和未來的外甥提前打個招呼。」
柳含意顫抖了兩下,而其餘人已經震驚得忘記去拉他了。
「對,我有孩子,我有徐世航的孩子,你們要是敢傷害我,就別怪徐家對付你們!」找到保護符的柳含意立馬往後連退幾步,避開了柳含文手裡的彎刀大笑道。
「完了,完了。」
李氏一想到自己那兩個女兒會因為這件醜事嫁給那些不入流的人家,直接兩眼一翻便暈過去了,柳老二一把抱住她,不斷掐著對方人中才把人弄醒。
楊氏又驚又喜,她是知道柳含意和徐世航之間不清不楚的,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對方有了身孕,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徐家不能不管柳含意,他再怎麼也會嫁給徐世航!
「對,娘,咱們不能傷害意哥兒,這可是徐家的長孫啊!」
楊氏高興的樣子讓柳老三夫婦作嘔。
即使是她的親兒子柳含書都覺得丟人。
柳老太彷彿老了十歲,她靠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