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唯一的孩子,王妃會這麼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她能怎麼辦,她是賈皇后的人,能在睿王府中辦事,都是奉了賈皇后的旨意,賈皇后想要她做什麼她只有聽著的份,根本就沒的選擇。
賈皇后叫她對小郡主下手,即便她不願意也必須要做,她想要保住自己現在的地位,就必須要聽賈皇后的。
本想著王妃性子好,這件事情即便再生氣也不會氣到什麼太厲害的程度,她身後還有一個賈皇后做靠山,即便她被查了出來,看在賈皇后的面子上也不會太過為難她的。
現在看來,她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些被杖則的丫鬟婆子,和這件事情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最後還是被牽連其中,地上那麼多的血跡,說明在這群人被打之前,還有人被打。
朱嬤嬤看了一圈,和這件事有關係的人竟然一個都不再,也不知道那些人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
她現在雙手被挾持住,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開來,更別說去打聽一下訊息。
二十棍子很快打完,人很快就被拖了出去,院子裡面的氣壓在這一刻似乎更加低了幾分,地上的血還有凌亂的血印子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在場的人剛剛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錦端走了過來,看見地上凌亂的血跡,因為拖過人,乾淨的青石板上全都是血痕。溫潤的眼睛從血跡上移開,走到了朱嬤嬤的面前。
從錦端出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朱嬤嬤的眼睛就一直都在錦端的身上,當她看見錦端看著地上凌亂的血跡時的神情時,朱嬤嬤的心咯噔了一下。
等錦端走到她面前的時候,本來想好的所有狡辯,求情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了。
“從你到王府的第一天開始起,我就將王府的大權交到了你的手上,畢竟是你是皇后的人,皇后派來的人總是要給幾分臉面,不過你的能力確實很不錯,起碼王府在你的手裡面井井有條,這兩年來從未出過什麼大事。”
錦端用平淡的語調述說朱嬤嬤這兩年在睿王府中的功績,朱嬤嬤聽著心情卻沒有好到哪裡去,這對她來說根本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果然,錦端又說道:“你在王府裡做事兩年從未出過大事,偏偏一出事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即便你拿出了全部的證據證明你是無辜的,也沒有用。”
朱嬤嬤臉色一白,弄了半天,原來是這個原因,可是她張了張口,想要對錦端解釋,錦端搖頭說道:“你不用著急對我解釋,就算你解釋了呀註定改變不了什麼。”
錦端的話,讓朱嬤嬤的臉色變得灰暗,她這是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了嗎?
不行,她不甘心,她是賈皇后的人,錦端不過是一個王妃,是賈皇后的兒媳,根本就沒有資格處置她。
想到這裡,朱嬤嬤的眼睛裡面泛起了一抹奇異的光芒,她抬頭看著錦端說道:“王妃,不管怎麼說老奴都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你若是處置了老奴,豈不是要和皇后娘娘作對。”
這會兒朱嬤嬤將賈皇后抬出來就是為了讓錦端能夠知難而退,而錦端既然想要處置朱嬤嬤了,自然不會在乎她背後的賈皇后。
“回頭我自然會對皇后娘娘說起這事,你儘管放心,皇后娘娘是不會因為你一個奴婢而生我的氣的。”
錦端這話純粹胡扯,她若是處置了朱嬤嬤,賈皇后那天不生氣那才叫怪事。只是賈皇后即便是再生氣也不能在面上表現出來,只能在言語間說上兩句。
她這是打算先斬後奏了。
朱嬤嬤很快的就想明白了這點,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
“動手吧。”錦端對挾持著朱嬤嬤的兩個護衛說道。
“諾。”
兩人應下來以後,拖著朱嬤嬤走到了場地中央,按在地上,旁邊立馬有人拿起棍子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