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多久能出,寧蔓說他們的婚戒款式簡單,快的話就這兩天。
傅朝年對她的速度很滿意,還發了個紅包過去。
“我還看到許老師晚上發的朋友圈了。”他晃了晃手機,笑著問:“所以這算是正式官宣我嗎?”
許應身上出了點汗,聞言舉起啞鈴看他一眼,“你不是也發了?”
傅朝年就笑。
其實以他們這個年紀和心態,朋友圈發什麼不重要,日子過得幸福才重要,但許應記得傅律師是喜歡儀式感的人。
他以前不懂,現在懂了。
而且他們兩個今天發的照片也算不上是官宣,都沒露臉,都不正式。
傅朝年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抬手摸了下許應汗溼的後頸,指腹在上面緩緩摩挲,輕聲說:“許老師,等公證下來,我們一起去拍照吧。”
許應扭頭問他:“拍哪種?”
“結婚照,情侶寫真,都拍。”傅朝年垂眸注視著許應:“好不好?”
許應眨了下眼,說好。
他彎腰放下啞鈴後轉身,額頭上覆著一層薄汗,鍛鍊前許應特意換了無袖背心,手臂上的線條清晰可見。
他沒有傅律師的身材那麼悍利強健,但也稱得上是低脂薄肌,並不瘦弱,這會兒汗水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滑,打溼了前襟,身上有點熱也有點紅,還輕輕喘著氣,眼裡彷彿蒙著一層水光。
鍛個煉把自己弄得又紅又熱,身上還溼漉漉的,很誘人。
傅朝年望著他的目光越發火熱滾燙,他喉結滾了下,抬手撫摸許應的臉頰,指腹按在他唇角。許應略微仰起頭,眸光微動,傅朝年的吻便也落了下來。
他開始吻得很溫柔,輕輕柔柔得就像羽毛一樣,一下一下在許應唇上啄著。然而當許應開始不滿足於此並且作出回應的時候,傅朝年就立刻變了個人一樣,捧著許應的臉頰加深了這個吻,舌尖撬開他的牙關胡亂衝撞,肆意掠奪。
“傅朝年……”許應本來只想著淺淺地親一會兒,卻沒想到會被傅律師親得連連後退,他腳步有些亂地繞開地上的健身器材,一直到被傅朝年抵在後面的玻璃窗上,再無路可退了。
傅朝年扣住了他的手,手指有些強硬地插進了他的指縫裡,又按到後面的玻璃上。許應的手背感受到短暫的冰涼,連指尖都泛著紅,他整個人被傅朝年寬闊的身體完全罩住,像一隻被圈在禁地的獵物,無論如何都逃不出獵人的掌心。
許應被親得連意識都開始渙散起來,換氣也跟不上傅朝年的節奏,傅朝年這才託著他的身體放過他。
空氣重新湧入,許應緊緊抓著傅朝年的手臂,伏在他肩頭急促喘氣,耳根到脖頸紅得像是要滴血。
這一次的接吻實在有些激烈,傅朝年剛剛一隻腳擠入許應的雙腳間,胯骨相貼,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悸動,所以停下來之後也都需要緩衝。
傅朝年體貼地為他擦了擦汗,啞聲問:“許老師還要繼續鍛鍊嗎?”
許應搖頭,說話有些斷斷續續,有些質疑:“你真的是,你是第一次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