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徐寧演到一半表情宕機,撓撓耳側裝傻,“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一定是當時太疼了,都給我疼失憶了。”
許應看著他,發出一聲冷笑。
“哎呀,你這副駕我坐和傅朝年坐能一樣嗎?我倆性取向都不一樣。”
徐寧雙手托腮趴在了吧檯上,分析道:“要按你說的,他又是送花賠禮,又是問什麼閒雜人等合不合適的,那不就是明晃晃的試探你嗎?想跟你處物件。”跟表白差不多了。
許應點頭,“我知道他什麼意思。”
“你知道還問我!?”徐寧“噌”地一下直起身,眼珠子一轉,恍然大悟似的,“好啊,難怪你要反問他坐不坐呢,感情你倆高手過招玩一語雙關,我成小丑了。”
許應笑了聲,“我可沒問你。”
“那你跑來酒吧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你求我過來的。”
徐寧卡了下殼,“對奧。”
他瞬間偃旗息鼓,重新趴回吧檯上,懶洋洋地說道:“我也是好奇你倆進展嘛。”
許應和傅律師是他牽線搭橋的,要知道古往今來哪有媒人不關心“親事”進度的?
他打聽打聽怎麼了?他還想拿謝媒禮呢!
“而且傅歲歲、就是傅朝年他妹想見你,昨天唸叨一晚上,就好奇你是怎麼把她哥迷得神魂顛倒的。”徐寧看了眼臺上,“這事我不得先問問你的意見麼,見不見?”
今天樂隊休息,臺上只有dj和氣氛組,否則徐寧也不會死活讓許應今天過來。
許應想了想說:“下次吧,遇到了不就見了。”
“行,聽你的。”徐寧聳了下肩,毫不意外許應的拒絕。
許應“嗯”了聲,注意到徐寧眼下的烏青,“你最近沒休息好?”
“別提了,人過三十真熬不住了。”徐寧擺手,做夜場還是太喧囂,他當了幾年酒吧老闆也有點膩了,對許應說:“我想請個人在這看場子,然後抽身去開個咖啡店,許老闆要不也入一個?”
他這話說得順暢熟練,顯然不是臨場想的。
“你今天找我來主要是為了這事吧。”許應的指尖在吧檯上點點,“要多少?”
“什麼話,我找你來是關心你的人生大事ok?關鍵你倆這不是順利得就差談上了嗎?我再問細節你又不會告訴我。”徐寧翻了個白眼,伸出右拳舉到許應面前,“十個怎麼樣?能佔20%的股份。”
要想經營一家好的咖啡店所需成本不算低,徐寧的預算最低是五十個。他有積蓄,對做生意也有信心,主要是想拉許應入夥,因為有安全感。
這個酒吧就有許應10%股份,許應瞭解他,沒多考慮就同意了。
“這就點頭了?”徐寧挑眉。
“我相信你。”
“萬一沒幹起來,賠了呢。”
“那你記得還錢就行。”許應向他舉杯,大方道:“不算你利息。”
徐寧立馬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邊跟他碰杯邊陰陽怪氣道:“行奧,不愧是我親兄弟,這麼會明算賬。”
許應就笑,笑容雖然很淺,但十分惹眼。
徐寧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你認識傅朝年之後笑容都比之前多了。要不然你也問問傅律師,看他有沒有興趣發展個副業?”
“不了。”這下許應拒絕得十分乾脆。
“為什麼啊?你倆之間有點東西互相牽著彼此不好嗎?”
許應沒立刻回答,低垂的目光落在酒杯裡逐漸融化的冰塊上,好一會兒才低聲開口:“以後分開了這些事情處理起來麻煩。”
“好傢伙。”徐寧一臉不可思議,“還沒談呢你就想著分了?”
這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