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伺候,你不如找個藉口離開。不管前路如何,至少我們能得片刻自由。假若幸得不死,我們出宮後再為姐妹。”
“不……雪墨……你豈會不知……出去之後……只有死路一條……主人說的對,你我之間,必有一人先死!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無論是誰,你我都不可能永遠相伴了!”
“司城將軍不能進宮,我們也只有自己保護自己。所以我們姐妹要更加同心一意,互相幫扶。刺殺夜昊天,即使不能成功,我們也不能枉死宮中!”
“可是……你我都只不過是弱質女流……”
“前路深不可測,又何必憂思太多?我只知道,我的使命就是刺殺夜昊天,查出父母的死因。有了這樣的信念支撐,我就一定能夠堅持!”
霏萱有些惆悵地說:“但願你能夠早日找回過去。”
“霏萱,你的過去又是什麼?好像從未聽你說起過。”
“我……我的父母尚在人世……只是……只是我有很久都沒見過他們了。”
“他們身在何處?離開山莊後,你可以去找他們,不用管我。”
“不……也許……也許只有這樣做……我才能夠見到他們……”
說到這裡的時候,霏萱的神色有些躊躇和閃躲。
雪墨關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很快……很快我就可以見到他們了……”
看見她這樣猶疑悲傷的神色,雪墨覺得有些奇怪,卻也不願多問。她們靜靜地站在花叢中,共賞旖旎□□,卻懷著各自的心事和悽楚。
☆、媚/藥失/身
回到房間,脫下衣服,滑入水中,慢慢地濯洗著身體。
只是有些怪異,好像今天的花香與往常的都不相同。幽香襲人,卻又侵入別樣的蠱惑。
她卻也沒有多想,姐姐調配的水,總是別有風情,她早已習慣。
漸漸地,她感到身體灼灼發熱,全身酥軟,動彈不得。
所有的渴望,都湧向某一處。那種酥麻的感覺,蔓延至她全身的肌骨,讓她羞不能言。
她的身體越來越灼/熱,也越來越虛空,她渴望著,有人能夠抱住她,將她揉入懷裡。
醉眼迷離中,她聽見門外韓清澤的聲音:“雪墨,在麼?”
她應了一聲:“我在……你快進來……”
聲音酥膩,她卻無法自已。
聽到這個聲音,韓清澤以為她生病了,慌忙衝了進來。
闖入他眼簾的,卻是她坐在水中,肌膚如雪,微泛粉紅。
她輕輕地皺著眉,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又似乎在渴望著什麼。那樣子,看起來痛苦而又沉醉,說不出的風情媚/惑。
這是韓清澤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此時,他怔怔地站在那裡,竟然忘記了移開視線,也忘記了移動腳步。
不,他不是忘記了,而是——他已經不能移開了。他只感到自己面紅耳赤,口乾舌燥。
“清澤……”
她緊緊地抓著木桶邊緣,似乎想要剋制,可是,嬌媚的聲音還是從櫻唇中盈溢而出。
韓清澤想要離開,卻動彈不得。奇怪的是,此時竟然沒有丫鬟過來阻擋。
韓清澤呆呆地看著她,呆呆地說道:“你過幾天就要走了……我……我是過來跟你道別的……”
“清澤……我……我好難受……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我真的好難受……”
聽到這樣嬌媚的聲音,看著她痛苦的表情,韓清澤的心中湧動著奇異的感覺。那種感覺,膨脹叫囂,渴望著找到出口,得到釋放。
他知道不能,他心裡不忍,可是他的身體不受控制。他呆呆地走向她,大手將她從水中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