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床上。
他俯身看著她,花顏嫵媚,肌膚似雪。
湧動的情/欲,在她的肌膚上暈染出粉紅嬌嫩的色彩。
他輕輕地摩挲著,引起她的陣陣顫慄。
他有些好奇,卻更加興奮難抑。
他抬臉看她,只見她貝齒輕咬著自己的食指,像是在壓抑什麼。
他突然好想吻她,好想用自己的雙唇品嚐她口中的清香。
於是,他拿開她的手,吻住了她的唇。他青澀地追逐著她的靈舌,糾纏著她口中的芬芳。
他扯落自己的青衫,完全地貼在她的身體上,肌膚灼燙,緊密無間。
他心急地試探,尋找入口。
突然,他想起當日酈鸞冰的命令:“要了她,然後離開她,讓她傷心欲絕,讓她再也不願相信任何男人!”
那是主人的命令,她說,這樣的話,雪墨就不會輕易動心,也不會輕易相信,如此就能夠更順利地學會媚術,完成使命。
當他聽到這個使命後,痛苦猶豫,躊躇著不敢見她。她這樣的風華無邪,他又怎能讓男人的慾望汙濁她?他又怎麼忍心用無奈的謊言傷害她!
他一直在靜靜等待,等待她流露心意。那時候,他會光明正大地娶她,那時候,他才配擁有她的身子。
那一天,她送他香囊,他捧在懷裡,日夜相伴。那一刻,他是如此歡欣。原來,他對她的守護和愛慕,她也願用愛情回報。
只是沒想到,主人會命令他傷害她。他豈能!他豈忍!逃避至今,離別在即,他前來道別,卻撞上這樣的風情媚/惑。他的雪墨,單純無邪的雪墨,又豈會主動引/誘媚/惑?難道,這是主人的安排?
看雪墨的樣子,應該是被下了媚/藥。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好罪惡!然而,欲/火已燃,總會傷到彼此。
☆、傷心欲絕
渾身酥/軟,難以動彈。可是,身體卻寒冷入骨。
雪墨從虛幻中醒來,見周身擺滿了冰塊,她有些奇怪,也有些恍惚。
坐起身來,卻一眼看到,素雅的床單上,血如紅梅。
她大驚失色,怔怔地看著那抹鮮妍的血跡,隱約想起昨晚那一場欲/火焚/身。影影綽綽中,她隱約記得,韓清澤走進了她的房間,將她抱在了床上。
她看著那一方血跡,突然明白了什麼。
慌亂地褪下衣衫,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只見肌膚上都是淡淡的紅印,而下/身處,也微微紅腫。
韓清澤已幫她穿好了衣服。 而她卻什麼都不知道,她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悔恨失望。
正在這時,酈鸞冰走了進來。她很少來這裡,偶爾前來,也不過是為了刺殺之策。
見到雪墨凌亂失神的樣子,再想起今早韓清澤的不辭而別,酈鸞冰隱約明白了什麼。果然沒人敢違抗自己的命令,韓清澤猶豫再三,還不是依計行事?想到這裡,她更加狂傲得意。
她走到床前,一把掀開被子,看見床上的殷紅,她心裡極為得意,卻仍然是不露聲色。
她將被子搭在雪墨的身上,裝出暴怒地說道:“韓清澤真是好大的膽子!”
“你怎知是他……”
“今早他不辭而別,當然是心虛逃避。”
“他走了?”
“我早告訴過你,男人皆是負心之輩。他們貪圖的,只是身體縱樂,根本就毫無真心,更加不會信守承諾,一生相伴。”
“清澤……他怎麼會是這樣的男人……他明明……”
雪墨突然覺得很可笑,韓清澤不是對天發誓,他會真心珍惜麼?為何他會背叛霏萱?即使如此,他要了自己的清白,又怎能一走了之!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