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染了瘟疫的屍體?你他媽 的的怎麼不早說!”
另外幾個拿著撬棍準備敲棺材計程車兵一聽是有瘟疫的屍體,也是嚇了一跳,立刻扔了手中的撬棍躲得老遠。
王建川再次上前塞了幾錠銀子賠笑道:“這不是軍爺還沒有來得及讓我說麼?”
劉小辮不留痕跡的收下銀子,一臉厭惡,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不用檢查了,進去吧!”
王建川立刻點頭哈腰的拱手感謝,帶著送喪的隊伍急匆匆的進了荊州城。
待送喪的隊伍走了之後,劉小辮厭惡的扇了扇身前的空氣,對守門的幾個士兵得意說道:“哥幾個,晚上春仙樓,我請客,大家可勁的喝!”
幾個早上才剛剛抱怨的幾個士兵立即喜笑顏開,圍在劉小辮的身前大顯殷勤,他們完全沒有發現剛剛走過的馬車的車轍痕跡比一般要深的許多。
臨到下午的時候,荊州城的上空突然烏雲密佈,片刻之後,傾盆的大雨讓整個荊州城籠罩在一片雨霧朦朧中。
荊州城自從實行宵禁後,一到了晚上,整個街道上基本上是看不到一個人的,除了偶爾巡邏經過的北洋新軍。
在這樣的大雨天氣之下,荊州城的街道上就更不用說會看到人影了,而例行巡邏的北洋新軍也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避雨。
突然,雨幕中閃現了幾個身影,只聽見其中一人問道:“賀隊長,馬如山的二連進城了沒有?”
賀山答道:“已經進來了,他們現在在潛伏在城東的北洋新軍軍火庫附近!”
“好,不錯,現在立刻帶人將棺材裡的武器裝備分給每個隊員,讓分散在城中各個地方的隊員馬上趕到城東的軍火庫。呵呵,今天真是天助我也,下了場這麼大的雨!”
“不錯,有了這一場雨,不僅我們的行動更加方便,而且,想必北洋艦隊的那些軍艦此時已經安全抵達了荊州附近的江面上了吧!”賀山道。
王建川點了點頭,命令道:“所有孤狼隊員在進入自己的位置之後,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到時候以我的槍聲為號,先毀了荊州城內的軍火庫,然後在直奔王士珍的府上,活捉王士珍!”
王建川下完命令之後,以賀山為首的幾個小隊長開始趁著夜色和雨幕的掩護朝既定的會合地點摸去。
晚上的時候,王士珍在府中沒來由的突然感覺到心情煩悶異常,不知道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大雨,還是因為安慶的戰況影響。這種煩悶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他都沒有心思和荊州城內最漂亮的名妓共享**。
王士珍撇下了正在床上展露無限春光的名妓,來到自己的指揮部,將副官找了上來,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啊?”
看來副官剛剛也是去哪裡瀟灑了,軍裝上的紐扣都沒有扣上,聽到王士珍問自己,副官回憶了一會兒,回答道:“沒有啊,沒有什麼異常的!”
“真的沒有?”王士珍問道,可是他怎麼老是感覺心裡有點不踏實,彷彿裡面有十幾萬支螞蟻爬來爬去,“你再好好想想!”
副官轉了一下眼珠子,回憶了好一會兒便說道:“確實沒有啊,最近一切都正常啊!”
王士珍見詢問無果,在指揮部中煩躁的來回走來走去,極力想著最近到底哪裡不對勁。
“哦,對了!”副官一拍腦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好像今天從早上到晚上有幾個送葬的隊伍進城!”
王士珍抓住了其中的端倪,便急道:“什麼送葬的隊伍?”
副官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早上在開城門的時候,守衛南門的一個排長跟我說過,有一支送葬的隊伍押了兩口棺材進城,說是這裡的本地人客死他鄉,現在送回來落葉歸根的。”
“那他們有沒有開棺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