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自己去求村裡邊的富戶,他們也沒把握,畢竟這可不是一兩戶人,這可比登天還難。
接下來,各村的村長又將每村大概種植了多少畝田地稟報上去,讓徐縣令心裡有個數,
除此以外,這徐縣令又交給他們任務,讓他們去遊說村裡面的富戶,儘量爭取早些把種子種下去。
大家心裡百味雜陳,靠山村的鄰村大河村和牛牯村的村長正在心裡盤算著小算盤。
特別是這牛牯村的梁村長,心裡有了主意,他可知道他們村棒槌那媳婦兒張四鳳的孃家就是在靠山村,好像和那沈娘子還是親戚,明天可得好好去打聽打聽。
這會一開完,這何村長就哼著小曲坐上老黃頭的牛車屁顛屁顛的往回趕。
今天他可出夠了風頭,長了老臉了,看著大傢伙的羨慕的眼神,心裡頭美滋滋的。沒想到這剛回村就聽到了一個壞訊息。
一踏進門,村長就瞧見自己家裡邊多了幾個人,定遠一瞧,原來是大柱叔和大柱嬸,還有矮仔四公,跛腳黃皮叔。
媳婦兒肖氏見著村長回來,頓時也鬆了一口氣,剛才這些個叔嬸一個個向她倒苦水,差點招架不住。
想著當家的就當這破村長一年也沒啥錢,還得一天到晚替別人排憂解難,她可是受的夠夠的了。
這幾個村民一個個愁眉苦臉,看見何光回來,紛紛站了起來。
大柱嬸見著何光回來,率先迎了上來,張著哭腔說道:“村長啊,你可算回來了,你可得替俺們做主啊。”
村長皺起了眉頭:“大柱嬸,你們這是咋的了?到底出了啥事?你先別哭,好好說!”
“俺們辛苦種下去的五畝地,這糧食種子全被別人挖了!”說完,大柱嬸再也忍不住又嚎啕大哭了起來。
矮腳四公說道:“俺們家的田挨著大柱嬸的田,情況跟大柱嬸家一樣,只是俺六畝地只被偷了兩畝,比大柱嬸好些。”
“還有俺們家!”跛腳黃皮叔也介面道:“俺們家也被偷了三畝地的糧食種子。這糧食可是俺們找大春娘借的,剛種下沒兩天,竟被人偷了,真是造孽呀!”說完又跺著自己那條跛腿。
“竟然有這樣的事。”村長皺了皺眉頭,還真的被大春娘說對了,想不到這種下去的種子都有人偷。
一個晚上偷幾畝田,這可不是小事,這挖出來比種還要難,因為挖的時候你不知道種子在哪。
“那除了你們幾家,還有沒有誰家有這樣的情況?”想了想,村長繼續問道。
“暫時就只有俺們幾家,可真的是倒了血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