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據仇富所說,這金庫門口有兩人看守,這後院有一支護衛隊,12個人,分輪班制,每天有六個人把守,一刻不敢鬆懈。
再說,先不說對方如何開得了這把鎖,這門口還站著兩個守衛呢,他又是如何繞過這兩個守衛,成功進出而不被對方發現呢!
聽仇富說,以前,這金庫裡面只有三四個箱子是空的,其他的都裝滿銀子和珠寶。
看著金庫裡邊亂七八糟的大木箱子,張校尉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他不敢想象,價值二十萬兩的金銀珠,這重量可不輕。
要是一個人想把這些東西在這大宅子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夜之間搬走,根本不可能。
何況對方只拿走了裡面的金銀首飾,這些東西那麼惹眼,那對方又是用什麼東西來裝,這一系列問題想的他頭痛。
張校尉和縣丞,又分別詢問了那些守衛,每個人都堅稱在自己看守的時候並沒有偷懶,同時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其實劉二心裡不敢確定,因為他記得好像有一天晚上的情況,確實有些反常。
他記得有天晚上自己好像打了個盹,可是感覺也就這麼幾分鐘的事,以後覺得肌肉僵硬,渾身痠痛,自己當時也不當一回事,還以為是保持一個姿勢站久了。
現在想起來,可能這事情就出在那天晚上,可他哪敢說,這可不是小事,這可是丟了幾十萬兩銀子。
只能和大家一口咬定,自己輪值期間沒睡覺,沒有任何異樣。
縣丞同樣也一臉凝重,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棘手,看來,這縣令也不是好當的。
“張校尉,這事,你怎麼看?”縣丞此時,一臉笑意的看著張校尉,把鍋甩了過去。
有好事就想讓人供著,遇到難事就想溜,這張校尉算是知道縣丞的心思,但也沒和他計較。
張校尉搖了搖頭:“這事~這事還真不好說!”
想不到這張校尉竟然也毫無頭緒,縣丞暗自偷笑,這也好,要不然到時候縣令回來了,倒顯得自己無能。
張校尉又仔細的詢問了賭坊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比如有什麼仇人或得罪人的可能,楊威和仇富仔細的回想著,都搖了搖頭。
行了,眼下咱們勘察的也差不多了,這一時半會的還沒有頭緒,俺們就先回去了。你們要是想起什麼,或是有什麼情況,你們再來衙門及時反映。
要是查出了什麼,俺們也會第一時間向你們通報。”
“行,兩位大人,你們慢走!”楊威,送送兩位大人。
臨走,像是想起了什麼,張校尉把仇富把金庫那把鎖帶走了,說要拿回去研究,張校尉又仔細的詢問了製作這把鎖的師傅在哪。
這仇富也說不出來,因為當時這是個走街串戶的老師傅,說可以上門定製,這是他為了賭坊特意設計的。
本想著這鎖有多安全,想不到還是出了這樣的事兒,仇富懊惱的很。
……
這邊的徐縣令一行人此刻剛好回到縣衙,看著眼前高大威武的大門,門口還站了兩位官差。
徐風一顆心在激烈的跳動著,他曾經無數次在這門口經過,他知道這裡是縣衙門,每次乞討都會離這遠遠的,因為怕被官差捉。
可沒想到,自己的乾爹竟然會住這而且還是縣令大人,在靠山村審案的時候,徐風還沒覺得什麼,可到了這門口,他就感覺挪不開腳了。
這縣衙是神聖而又莊嚴的地方,他不敢走近裡邊。
“徐風,你咋不進去呢?”大春看著徐風站著不動,不禁開口說道。
“俺怕!”徐風雙手扭著衣服下襬,努力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徐縣令和董氏也聽到了,停下了腳步,趕緊扭過頭,這才發現徐風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