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銀星熠聽後又有些尷尬,在門外乾咳一聲,才飄進屋裡,回到床上坐下。
白俊搖頭笑道:“我這個白大哥是最正經的。你來喂他吃飯吧,他手還不能用,用御物術吃飯可是不太美觀。”
溫敏白了白俊一眼道:“白大哥自己不可以喂他麼?”話雖如此,她還是在床頭坐下,端起碗來,先細心地試一試溫度,才舀一勺給銀星熠。銀星熠倒是平靜下來,若無其事地把飯吃了。
吃過飯,溫敏收拾碗出去了。銀星熠一直等她走遠,才嘆息一聲道:“白大哥,你不是答應我不再開這樣的玩笑麼,又去招惹溫敏幹什麼?”
白俊眨巴眨巴眼睛道:“我這不是開玩笑啊,我是正正經經地想做月老呢。”
銀星熠沒好氣地道:“白大哥越說還越來勁了!”
白俊正色道:“你知道你這一覺睡了多長時間?整整一天一夜,三十多個小時,現在又快天亮了!溫敏一直在門口守著你,但知道你對她無意,卻不敢進來打擾你。這段時間那個女醫生羅妙瑩肯定也為你做過很多事情,你有沒有不好意思?可見你心裡還是有溫敏的一席之地。還記得你的煙兒念念不忘的是什麼嗎?酒宴歌席莫辭頻。不如憐取眼前人。她要的不僅僅是你活著,還要你快樂的活著!你問問你自己,做到沒有?你是不是對得起她?”
銀星熠一陣傷神,緩緩閉上眼睛,似乎又回到多年前的深秋,聽見蔦蘿架前的雲淡煙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叮囑他,要好好保重,不要辜負她的一番心血,輕聲問:“白大哥,你是不是把我和煙兒的往事都告訴溫敏了?”
白俊瞪眼道:“怎麼,你要和我算賬?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第一,你明明可以和溫敏聯絡,為什麼被羅妙瑩抓住那麼多天,一直不肯和她聯絡?最後弄得自己是遍體鱗傷。第二,你前天為什麼要逞強去破壞我的好事?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把姚慶和常秋華抓回來了。第三,你記好了,在你沒有恢復以前,我已經讓溫敏負責照顧你,你不許又出花樣。”
銀星熠苦笑道:“有你在一邊監視著,我敢出花樣麼?但你不覺得我根本就不可能忘記煙兒,對溫敏很不公平,她和柳辛在一起肯定要比跟我幸福一些。你不是也就因為這樣,連可欣都放棄了麼?”
白俊搖頭道:“這根本就不一樣,可欣心裡有應濟,溫敏心裡可沒有柳辛。”
銀星熠說不過白俊,想一想道:“這樣吧,白大哥,我們也不要爭了。我出一個上聯,你要是對出下聯來,我以後就聽你的,試著看能不能接納溫敏。但你如果對不出來,以後就不要讓溫敏來照顧我。其實我現在已經恢復很多,不用指定一個人專門照顧。”
白俊失笑道:“星熠,你又有什麼花招?要說道法功夫,我肯定是沒有你行,但這楹聯詩詞麼,我可是你的祖師級的。我精通這些東西的時候,你都還沒有投胎呢!”
銀星熠朝屋外看一眼,沒有看見溫敏過來,才道:“我現在也打不贏你,只好和你比比文采了。你可要守信用,對不出來的話,一定要換一個人來照顧我。”
白俊自負地笑道:“得了吧,你的對子我會對不出來?快說吧!你放心,我也正想和你好好談談,溫敏昨天一夜沒睡,我讓她去休息了。”
銀星熠胸有成竹地微笑道:“溫敏是四川人,而我在四川生活了一段時間,勉強也算是一個四川人。你知道四川人把道士叫道道,而我們修煉的很多東西也是從一部《道德經》中來的,其實也算是道士,所以我的上聯就是:道道道道道道德。”
白俊一愣,隨即嘖嘖地道:“果然好聯。星熠,不錯啊!你的文采也大有進步,難怪敢和我比文采。你這上聯中一連用了六個‘道’字,前面的兩個是指道士,中間的兩個又是每次的意思,接著來一個動詞,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