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又是指《道德經》。你是在罵我羅嗦吧?”
銀星熠洋洋得意地道:“難道你不羅嗦?我要是沒兩下子,怎麼敢在魯班門前耍大刀?怎麼樣,你對不出來可要守信用。”
白俊搖搖頭,哈哈大笑道:“可是你遇見的是我白俊。你的這個對聯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既然我們是說溫敏的事情,那這下聯就從柳辛身上來,你聽好了:回回回回回回京。你不能否認柳辛算是一個回回吧?那他只有自己回老家了。哈哈!星熠,你說話可是要算數才行哦!”
一個絕對就這樣被白俊輕描淡寫地解決掉,銀星熠在佩服白俊的同時又傻眼了,小聲嘟囔道:“我看我是被你氣糊塗了,竟然會想到和你對對子!”
白俊得意地笑道:“這叫惡有惡報。你氣?我比你更氣!你知道你昨天夜裡壞了我什麼好事麼?回來想出出氣吧,你居然睡著了!”
銀星熠正好也不想與白俊瞎扯,連忙轉到正題上來:“對了,昨天……應該是前天,你在格拉農場都發現了什麼?”
白俊卻還不想放過銀星熠:“我還沒有說完呢,你不要轉移話題。星熠,雲姑娘已經走了很多年,你也真的應該認真考慮一下溫敏了。”
銀星熠一愣,傷感地道:“白大哥,你今天是怎麼了?一直不肯放過我?你還不瞭解我?這些塵世的情感早就已經離我很遠了。”
白俊淡淡地道:“那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到達這裡的那天,溫敏說的話,淡到溪雲亦是崖。這些情感真的是離你很遠麼?我看不見得。老實說,我修道的時間可比你長多了,對感情也比你看得透,修道要摒棄情感根本就是一種誤解。不要說你現在還不是神仙,即便你做了神仙又怎麼樣?玉皇大帝還有一個王母娘娘陪著,牛郎和織女千方百計地一年也要見一次呢!”
銀星熠又被觸動情懷,很是傷感,疑惑地看看白俊的臉色,遲疑道:“白大哥,你受什麼刺激了?說話都顛三倒四的。”
白俊深深地嘆息一聲,道:“我前天探聽出應濟和秋山的下落了,他們的確是在酒月上,可我昨天去酒月上轉了一天,也沒有找著他們。可欣嘴上說沒什麼,昨夜卻在自己的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剛剛才安靜下來。原來失去了,真的就永遠失去了,不管怎麼努力,都再也找不回來了。星熠,雲姑娘已經是過去式了!”
銀星熠更是傷感,黯然長嘆一聲道:“煙兒的情況本來就和可欣不一樣,我當時就知道她是再也不可能回來的。白大哥,原來你還在想著可欣!那你可要多等她一段日子,下輩子在她小的時候就找到她。”
白俊搖搖頭,惆悵地道:“星熠,你知道是誰告訴我可欣是夏琴的?”
銀星熠不禁一呆,萬分疑惑地道:“難道不是你自己找著她的?”
白俊幽幽地嘆息道:“轉世的人什麼都不一樣了,我怎麼可能自己找著她呢?我要真能自己找著她,老早就找著她了,還會有邰應濟的機會?是小姐告訴我的。”
銀星熠又是一呆,看著白俊,喃喃道:“師母不是和師傅一起成仙,去天庭了麼?怎麼會告訴你這個?我記得老爺和以前的黑白無常都對此諱莫如深。”
白俊黯然道:“小姐和公子的性情原本就和一般人不同,他們大約是看我可憐,就來告訴我了。可我還是失去了夏琴。現在的可欣是屬於邰應濟的,以後可能是屬於張應濟的,劉應濟的,總之是不屬於我的。我知道了這些本不該我知道的情況,不管是對我自己還是對可欣而言,都是一種極大的困擾,這大約就是黑白無常對轉世的事情始終諱莫如深的道理。可欣不是夏琴,她與我再沒有關係。星熠,我知道你的道行比我深很多,早達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意動念隨的境界,可你不是還沒有成仙麼?為什麼不試著接受溫敏呢?何況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