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觀點不同罷了。”
雨蝶仍是一臉不鬱。
傅譽的拍門聲越來越響,幾乎大有將山門拍垮之勢,普賢大師還在經堂唸經,被他吵得完全不得安寧。不得不收了課業,帶著幾個小尼過來檢視。
待她過來時,裴媽媽恰好將庵門開啟,傅譽一下子衝了進來,一臉憔悴地抓住裴媽媽急問道:“我娘子呢?快帶我去見她。”
還不待裴媽媽說話,普賢大師就宣了佛號道:“施主,我們此處乃尼姑庵,男施主請止步,萬不可入內。”
傅譽回頭盯著她,“你是誰?”
普賢大師垂眉道:“貧尼普賢,乃靜慈庵主持。”
傅譽一聽她的名號就火冒三丈高,毫不客氣地斥道:“聽說你之前還勸我家娘子剃度出家,有沒有這麼回事?”
普賢眉眼一動,“施主,那位女施主一身煞氣,又屬純陰之身,貧尼勸她皈依佛門,是在造福蒼生……”
傅譽氣極反笑,“她是我娘子,她若跟你皈依了佛門,那我怎麼辦?要不要我也剃了度在對面建一座廟,我們寺庵相對一起造福蒼生啊。”
寒子鴉忍不住在旁邊悶笑出聲,少爺的想法果然奇妙。
後面一個年輕尼姑喝道:“大膽,主持面前豈容爾等如此汙言穢語?”
傅譽哼聲道:“我家娘子是我的,若是哪個再勸她入佛門,我就把這庵門給拆了,誰都別想好過!”
普賢大師雙手合什連連宣著佛號,“施主煞氣凌雲,若是在靜慈庵對面能建廟修行,他日必得去戾氣,成正果,貧尼願助施主一臂之力。”
傅譽臉色一綠,寒子鴉終於忍不住嗤笑出聲,惹得傅譽一腳就踹了過去。
他回過頭來冷笑道:“大師就別作此指望了,我家娘子非得跟著我回家不可,剃度修行什麼的,以後請休在我家娘子面前提起。”
普賢大師嘆了口氣,終於抬起了她深如浩瀚夜空的眼眸,“阿彌陀佛,施主既然還貪念紅塵俗世,貧尼亦不可勉強,但是請施主定當留步在此,不可再前,擾了佛門清規,若是不遵照此行,貧尼立刻便叫那位女施主離開。”
她說完就帶著幾個小尼走了,傅譽才不管她的交待,他也巴不得庵裡的人把九雅趕出來,提腳就要往裡闖,後面的青衣魅影拉住他,“少爺還是不要莽撞,我們都被趕了出來,你若是闖進去,怕是少奶奶更氣。”
傅譽甩開了他的手,“我若不進去,她怎麼出來?你們別拉我。”
他沿著大殿往旁邊通客房的小徑走去,裴媽媽給他引著路,幾人不顧一路女尼的驚呼聲就直奔九雅所在的西院客房。傅譽徑直走到一間裡面亮有燈光的客房門前,抬掌就拍,“娘子,娘子,快開門,快點隨我回家……”
他身後同時已經有女尼趕了來,不斥他,而是向裡面的人低聲道:“女施主,因為你的存在,擾得我們庵裡不靜,主持說了,請女施主速速離去。”
九雅在屋內聽得庵內尼姑相趕的話,心裡更是氣惱,傅譽就是這麼樣,一意孤行,我行我素,他若是有誠心,就當該遵守此處的規矩。如今他依然只照著他自己的心意隨心所欲,以為他逼著庵裡的人趕她,她就會跟他回去嗎?把她宋九雅看成了什麼樣的人?
她當即冷笑了一聲,冷冷道:“傅譽,請你聽清楚,今日你們家人列出我犯多重罪,罪大惡極,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若是還有男子氣慨,就當趕快離開這裡,不要擾了佛門清靜,就算主持把我趕出去,我也不會跟你回去。而且我會直接離開京城,我們兩人永不相見!”
傅譽聽得大駭,把門拍得更急了,“娘子,你又說什麼惡話?他們趕你,又關我什麼事?你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他們,我都沒說趕你,他們說的話豈能算數?那好,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