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馬上要給他們發‘年終獎’了。
他們中間的一部分人,還會在李淵發‘年終獎’的時候得到升遷。
所以他們不可能會困,即便是困了,也得用簪子刺大腿,努力的讓自己提起精神。
李淵帶著一群精神抖擻的文武、宗親回到太極殿,換下了祭服,穿上了朝服以後,開始上朝,開始論功行賞。
只是在文武、宗親們中間掃視了一圈後,臉就黑了。
李元吉那個逆子不在,他的乖孫似乎也被拐帶走了。
豈有此理!!
“齊王呢?”
李淵黑著臉質問。
文武、宗親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開始尋找起了齊王的身影。
長孫更是小心翼翼的衝著身側的楊妙言詢問,“四弟呢?”
楊妙言一臉茫然,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我一顆心都鋪在儺戲大祭上,實在沒閒暇盯著自己丈夫啊。
李淵見沒人回答,不悅的喊道:“沒人知道嗎?”
一個當值的宦官,趕忙邁著小碎步走到殿中,躬身道:“回聖人,齊王殿下天剛亮的時候,就帶著幾位小殿下出宮了。”
“嘭!”
李淵怒了。
還真是不拿老子當皇帝啊。
“他眼裡還有沒有朕?!”
楊妙言趕忙走上前幫自己的丈夫說起了話,“回父親,阿郎應該是腦疾又發作了,所以提早回了九龍潭山,找孫先生為他診治去了。”
李淵一腔怒火被懟到了嗓子眼裡,不知道該怎麼往出說。
他就算再有脾氣,也不可能撒在一個有腦疾的兒子身上。
對於腦子有問題的人,無論是他,還是大唐的其他人,都是抱有一定善意的。
畢竟,你就算再有能耐,再厲害,也不能去跟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計較吧。
只不過,對於四兒子的腦疾問題,他早就摸清楚了。
四兒子根本沒有什麼腦疾,四兒子只是為了避免夾在大兒子和二兒子中間,所以謊稱腦疾,躲去了九龍潭山。
只是這件事情他沒辦法說出來,還得配合著四兒子將這話謊言給圓下去。
因為四兒子既然不願意夾在大兒子和二兒子中間左右為難,他就不好將四兒子拖下水。
也因為四兒子是目前他諸多兒子中,唯一一個能幫得上他的人。
在大兒子和二兒子已經撕破了臉皮的情況下,四兒子這個幫手就顯得更加重要了。
“即便是如此,也不能不告而退。”
李淵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不滿的喝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