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再敗,在微笑中漫空飄蕩,又本能地夾 緊雙腿,引他共上雲霄。
宮中的桂花樹飄香,來年,他和她必然可以立在樹下笑著耳語。
想到此處,她認真道:“牧白,我要在你的身上刺字,宮裡收靈獸都要留印記呢!”
初聞“刺字”他眸光轉深,粗著聲問:“丫頭打算要刺什麼呢?”
她沉思片刻,用手指在他的肩窩重重描摹,指尖帶著法力,他赤 裸的肌膚吃疼後猛得一顫,不久就現出深入肌理的紫色痕跡——“三三”。
她皺眉嗔道:“三三的獸,這獸字筆畫多,你可忍得住?”
氣得他咬牙,直說:“三三便好,不如把獸刻去你的肩窩!”
哪裡捨得讓她也受這樣的痛?
身上刺字的男子消停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突然又感慨道:“剛才還不夠好,我們再來過吧!”
……
三三幾乎要求饒,但他輕咬她的耳垂,又用舌一舔而過,求饒即變邀請,一聲聲分外妖嬈。
自此,二老闆牧白只是她天逸一個的靈獸,不準人欺,不準人碰。
兩情繾綣。
整個上午,黃泉路33號的員工們都感慨原來開會甚有效用——二老闆牧白要求節水節柴,於是柴房的門再也沒開啟過,也沒有任何人進得去。情急之下,花姑姑還去請了鎖匠,結果人家輕輕摸了一下就搖頭離去,淡淡留下一句“那是很強大的結界,要開這門只有請寅罡太子殿下來。”
又有誰知佈下強大結界的四公主殿下正在柴房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二老闆牧白再度出現在大家眼前之時,已赫然是客眾雲集,忙亂成一片的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