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三三身體力行,剝去了他上身的衣服就開始脫自己的,脫一半卻又急吼吼去親他的唇,親一半又想起要摸他胸前的突起。
亂糟糟成一片,畫虎不成反類犬。再弄下去,怕是要兩敗俱傷。
“丫頭,你想好了?”動情的男子按住她的手仔細相問:“此事不容後悔。”
入了他的口,那是吐不出來的,會被緊緊咬住,終身歸他所有。
四公主坦蕩道:“本宮願意,絕無反悔。”
他的眸子突然轉黯,下一刻要求雲 雨的女子就被他覆在了身下。
情 欲如燃,無法熄滅。
柴房一片情熱,身影緊緊糾纏,黑髮散在地上,漸漸也分不清內外與上下。
連成一線之際,他問:“丫頭,你怕不怕?”
她莞爾一笑,若同他在一起,又有什麼可怕?
這問題反覆相問,答案卻從未改變。
他沉身進入,十指交纏,任她將劇痛從指尖傳遞來去。
“可還能忍?”自己實已難忍,猶以她為先,牧白之溫存無處不在。
“其實還好,當年有個洪通獸在我身上劃了一爪,比這個更疼……”分明已沉淪在他的律動下,有豪氣的公主仍是盡力平整了呼吸說出了這句自以為能調節氣氛的怪話。
“啊……嗯……唔……”
白日偷情,刺激得無與倫比,於是律 動漸快漸強,兩個呻吟呼喊不絕於口。
此際欲生欲死。
她在他掀起的快 感中旋轉漂浮,更加堅定了擇他作駙馬的信念。
餘生有靠。
作者有話要說:浪浪啊,牧白這樣拖拉下去,乃何時才能出場啊?
白白啊,乃這樣不死不活,本座何時才能換卷啊?
真焦急死個人
春風無數度
人道春宵苦短。
初嘗情 欲的三三並無此苦惱。白日正長,柴房寬敞,儘可順心順意灑盡春色。
她此時的苦惱,只是快樂無邊際,略顯過長。
他第一次將她送上高峰,又將一腔熱意融進她軀體之時,三三雙臂環抱著牧白的背,嘴唇因為之前的抽搐與亢奮而略有發抖,此際輕輕噬咬著他的肩,藉以平息熱情的餘波。
孰料她的餘波成功褪去後,她身上的美男子牧白緩緩抬起頭,劍眉一挑,恨恨說了一句:“剛剛不夠好,不算,再來過!”
她都還未領悟他所謂不夠好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就又展現起了新一輪的好。
牧白雙臂一個用力,壯妹三三就被撐起貼牆而立,她的波濤洶湧,她的腿長腰細,她的滿眼金光,映入他的紫色深潭般眼眸中,就如同點燃他身內巨火的一室好柴,火勢濃烈,熱吻,愛撫,前 戲,她身上的每一處就如同他日日擦拭撫弄的古器一般,都被他修長的手指溫柔拂過,動情處還要逗留擰弄,直到她沉聲哀求,才依依不捨含 住她的輕吟。
剛才的第一次,她又羞又怕又要裝作無所畏懼來鼓勵他,如同陷入泥沼,生怕越掙扎越墮落。
他們的第二次,舒緩而漸趨激烈,雙雙貼緊舞動,牆上的影子就像並翅的一對蝶,她終於深知她的牧白是開心的,他眉宇舒展,連呻吟與呼喊都帶著不一樣的快樂。
緊要處,他邊吻著她的眼睛,邊不停追問:“三三,好嗎?好嗎?”
“嗯……”
她的身心全然充盈,此時他在她的裡面,將一波波律動盡情傳遞,還有什麼比這樣的快樂更好?
只有他能夠找到四公主心靈深處最感寒冷的那一處,他溫暖它;如今他又找到她身體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處,他抵緊,刺撞,無所不用其極。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