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帝國的,但是,現在它是我的,你說的那個鍛造之神的力量重構了我的身體,把我從一堆七拼八湊的鐵殼變成了活生生的金屬生命,你知道麼,現在我不會因為想安裝幾把刀劍就隨便拆下我的手臂了,因為我現在知道這手臂真的是我的手臂——同樣,我感到核心在我體內搏動,並且已經滲透到我的全身,好像心臟和血脈一樣與我緊密相連——正如身體上其他部分一樣。所以,我決不會把它給任何人,任何人。”
摩利爾看著四十七,而且很明顯的使用了某種偵測魔法。最後她轉移話題:“我們應該準備去三島商會拿回我的法術書了,跟你談話真浪費時間——凱羅,你就不能找身和這傢伙一樣的衣服給我嗎?”
第三十回合 潛入
血斧的營寨跟四十七他們離開時一模一樣,似乎沒有受到外來人的打擾,而實際上已經沒有人相信這個戰士工會現在能做些什麼,除非血斧回來。
一身戎裝的瑪麗獨自坐在原來屬於血斧的堅固大屋內,心情緊張。
最近的事態明顯有點失控,那個女法師看上去又有了新的麻煩,按照期限,血斧大人也應該早就回來了,但沒有任何訊息,包括從沼澤回來的其他旅者,或許血斧大人聽信流言去找什麼神殿實在太莽撞了——不過如果血斧不莽撞,他也就不是血斧了。
“瑪麗小姐,你已經準備好接收戰士工會了麼?”摩利爾和四十七用兜帽蓋住自己的面容,悄悄走進屋內——坦白說,戰士工會的警戒實在是有點混亂,甚至摩利爾懷疑不用魔法也能潛入進來——沒有血斧,戰士工會就好像一個被砍掉了腦袋的怪獸,雖然還在張牙舞爪,但是沒有任何威脅。
“露出你們的臉來,不知來歷的混蛋!”瑪麗噌的從椅子上跳起來,長鞭已經如毒蛇般飛舞而出——。
幾秒鐘後,佈滿倒刺的長鞭捲纏在四十七的手臂上,尖端寒光閃閃的無柄匕首被牢牢捏住,離他的眼睛只有一寸——而四十七另一隻手緊緊扼著瑪麗的脖子,將她壓倒在厚實的木桌上。
“不錯的技巧,幸好我的胳膊是鐵的。”
瑪麗沒有掙扎,脖子上冰冷的觸感告訴她,對方只要一用力就能將她的頸骨像枯枝一樣扭斷,而且她認出了這個一直垂涎自己美色的奇怪構裝體——她一直是這麼想的,因為她自信自己的身體要比一把鞭匕更吸引人——雖然他幾乎已經面目全非,但是那兩點紅火仍然好像帶著地獄的寒氣,看透她的身體。
“摩利爾?”瑪麗用餘光看向那個瘦弱的黑袍人。
“一名女士不應該這麼粗魯和急躁。”摩利爾摘下兜帽:“如果您能保持安靜,我想可以詳盡解釋一下我們的遭遇。”
摩利爾平靜的說,四十七也做了個噓的手勢。
“血斧死了。”
這句話讓躺在桌子上的瑪麗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戰士行會的天塌了——她有些眩暈。
摩利爾平靜的敘述了整個經過,大部分都是事實——除了三島他們的真實目的。
“傑森居然是暗日希瑞克的選民?還有那個整天醉醺醺的老比利……三島和阿古斯的人勾結在一起,也看上了血斧大人得到的鍛造之神卷軸?”
一系列巨大的衝擊讓瑪麗有些頭昏腦漲,她本能的不相信,但是又一時想不出摩利爾騙她的理由。
“沒錯,現在那個卷軸已經用在四十七身上,喏,你也看見了。”
“那你還敢回來?你不知道沒有了血斧大人,雨城就是三島商會的天下了麼?”
“雨城是誰的天下,還是等他從沼澤地裡爬出來再說吧……”摩利爾微笑著:“倒是您瑪麗小姐和戰士工會,沒有血斧之後會怎麼樣呢?也許您可以繼續給一個頭腦同樣簡單的矮人或者半獸人當副手,並祈禱他會和血斧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