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救命稻草般,身形一低,右腳兩個橫掃,剎那回頭,對著身後的老教授,嘶底地哀求:“幫我!求求你!幫我!!!我5年前失憶了,最近想起一段記憶,很模糊!我想知道這段記憶的真假,求你,求求你,一定要幫我!!!求求你!!!”
老教授眼裡閃過一抹憐惜,還沒來得及答話。
兩旁剛被我掃倒在地警察站起,把我一揪,狠踢了一腳,喝道:“老實點!”
我想給他們兩記勾拳,但是手卻被拷住了。
他們在我頭上蓋了個紙罩,將我押上警車。
嘀狗——嘀狗——嘀狗——
警鳴沿路無情的響著。
多少年了,自從我尚未做老大後,就再也沒有做過警車了。萬事都有小弟頂包。
可是現在,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一個人都沒有了。
連那個勾一勾手指就能把我救出警察局的男人,也被我殺了,被我親手殺了……
琳安警局拘留所。
年輕的警察:“姓名。”
我:“……”
警察:“性別。”
我:“……”
警察:“哪的戶口。”
我:“……”
警察火了:“你是不會說話還是怎麼地?”
我抬眼:“我想知道,一段記憶的真假。”
警察罵道:“什麼真假!?別耍渾!!現在落案控告你計程車傷人,研究所非法挾持人質!!!”
我淡淡重複:“我想知道,一段記憶的真假。”
警察怒了:“以為現在不許虐打就拿你沒招了?告訴你,我們警局多的是人。看看是誰硬!!!”
三天,因為不許虐待犯人,我餓了,有飯吃,渴了也有水喝。但是,他們不許我睡覺,24小時輪班,我眼睛稍微一眯,就搖醒我。
但是,無所謂,心中有事。本就睡不著,只不過看著眼前冰冷的牆壁有點厭倦想閉眼罷了。
第四天。
一個警察進來:“頭,那天的老教授帶了個人,想見這女犯。”
老教授?我眸光一躍,舉著沉重的手鐐“哐啷”一聲搭在桌上:“我要見他!”
坐在我對面的警察思考片刻:“讓他進來吧。”
老教授帶著一個四五十歲上下的女人進來了。
警察退了出去。但,我知道,天花板按了監視器,房內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
老教授慈祥道:“小姑娘,這位是知名的催眠師,很多失憶的患者都是她治好的。”
我勉強一笑:“謝謝。”
女人說:“聽說,你失憶了五年,突然回想起一個片段。想知道它的真實性?”
我說:“是。”
女人拿出一個吊墜:“讓我看看吧,來,眼睛看著吊墜。”
我衷心道:“謝謝……”話完,眼珠隨著吊墜晃動,左邊……右邊……左邊……右邊……左邊……右邊……
很快,我睡著了。很舒服,像躺在沙灘上,暖陽照著,浪花輕柔地拂過身體,細碎的柔沙在指間流淌……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搖醒了。
女人望著我,眼裡有了嘆息:“你這五年的記憶很豐富,但是五年前的記憶,我竭盡所能也無法喚醒,恐怕你的大腦皮層曾經受損,以前的記憶已經被徹底刪除掉了。”
我手顫動著,努力鎮定,用最平靜的語氣否定:“不可能,我之前,記起一段五年前的記憶。很清晰。很清晰……所有的人物,眼睛,眉毛,相貌,身高!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痛色:“那段記憶是假的,已經被我刪除了,你之前曾無意接受過一段催眠,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