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的緊。”
秦雷哈哈笑道:“胥撫有什麼話最好現在就問,等回到山南再犯躊躇就不好了。”
胥耽誠有些不好意思道:“確實有幾個問題要請教一下王爺。”
“講。”
胥耽誠尋思一下,沉吟道:“重建方略上說,復興衙門將分五年撥出一千萬兩用於山南重建。而作為對價山南要取消境內稅卡和各種名目的攤牌稅費。遵循復興衙門統一釐定的工農商稅。微臣擔心這個實施起來有些困難啊。”
秦雷見另外三人也點頭,知道他們對手下官吏都沒什麼信心。視線掃過四人,緩緩問道:“復興衙門的撥款是什麼名目啊?”
需誕辰恭聲答道:“借款。”
秦雷點點頭,微笑道:“既然是借,就要有還,各位準備怎麼還?”
四人面色一滯,卓文正訕訕道:“還要還?”
秦雷一臉好笑道:“憑什麼不還?”
喬遠山道:“這復興衙門不是咱們自家開得嗎?幹嘛還要還?”
秦雷前些日子便意識到在復興衙門這件事上。自己百密一疏,忽略了四位督撫對這個衙門的感覺。在他們眼中。既然是衙門,就屬於兩省政務體系,所以復興衙門地錢就是官府的錢,哪有還的道理。
若是一直沒發現這個問題,等著秦雷回了中都,佔了四成話事權的兩省官府定然會把復興衙門當成自己的錢袋子,任意索取,不給回報。這樣的事情不用多。只需一次。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復興衙門就會轟然瓦解。畢竟議事們不會傻到被人當成肥羊還要苦苦堅持。
秦雷依然笑咪咪的望著喬遠山,不急不躁道:“喬老爺能答應嗎?”
然後問卓文正:“令尊能答應嗎?”當然胥耽誠也不會逃過如是追問。
本以為沒自己什麼事地延武也被秦雷一句:“你想徹底惹惱南方所有門閥嗎?”
四人被秦雷問地啞口無言,是呀,誰也不會拿自家地錢給官府白用,再說規程上說的很清楚,人家復興衙門也不是那七千萬兩白銀的所有者,只不過是替所有議事共同保管著罷了。
見四人陷入沉思。秦雷語重心長道:“孤以為這個復興衙門最大的妙處,便是給官府和士族間提供了一個溝通的平臺,使雙方可能發生的誤會隔閡有了提前協調的可能。”
頓了頓,他嚴肅道:“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公平互信地基礎上,你們既是兩省父母官,又是復興衙門的大議事,必須衡量好雙方的關係,否則這個衙門便會成為擺設。你們與士族的關係也會更加惡化。”
四人凜然稱是。延武試探問道:“所以我們要嚴格執行那些條件?”
秦雷點頭道:“不僅如此,復興衙門還會監督每一筆款項的支出、以及具體的條款執行情況。只要認為官府的支出不合理、甚至有貪瀆行為,他們就有權拒絕支付下一期的款項。”
看著四人面色發緊。秦雷知道這些向來乾綱獨斷地封疆大吏們,對受到復興衙門地監督,定然有些不自在。
秦雷依然耐著性子道:“每省都有御史道的監察御史,為什麼你們能接受呢?原因無他,是他們不能干涉你們行使權力。這個復興衙門也是如此,他們只能監督,不能對你們指手畫腳。若是連這個條件都不能滿足,人家不會當那個冤大頭的。”
頓了頓,秦雷有些嚴厲道:“跟你們明說吧,若不是孤王提出了這個條件,各大家是不會出這個錢地!人家憑什麼白拿出錢來給你們糟蹋?”
幾人一想,確實是這個理。再說他們自己家就是大議事,沒道理不心疼自家的錢。相互看了看,喬遠山對秦雷訕訕笑道:“王爺教訓的是,是屬下等考慮的欠妥了。”
對於自己的左右臂膀,秦雷還是要給予安撫的,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