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笑笑,溫言道:“咱們這一桌子就佔據六成話事權,對復興衙門有絕對控制權。所以這個衙門不是與你們爭權,而要賦予了你們更大的權力,最起碼,可以號令兩省士紳了。四位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四位督撫這才轉憂為喜,說了些‘茅塞頓開’、‘屬下愚鈍’之類的話,算是認了錯。秦雷只是想透過這個衙門把南方牢牢抓在手中,至於其他的,順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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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喬遠山和胥耽誠便帶著自
下趕回山南去了。還有五天就是芒種了,若是不能姓、組織夏收,這一季的收成就全完了。
與他們一同上路的,還有復興衙門的觀察團,他們將負責把山南的情況回饋給議事局,以決定何時撥付第一期借款。
等他們走後不久,秦雷也要上路了。戰役的第二階段已經展開,楊文宇部的鎮南軍全線壓過了山南,把彌勒教往襄陽樊城一帶驅逐,而他將和秦有才一道,率領一萬步軍北上,驅逐盤踞各地的彌勒教徒之後,再解除襄陽湖水軍之圍,最後會同楊文宇部在襄樊一帶,對彌勒教實現合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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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前夜,若蘭自是萬般不捨,將秦雷的隨身行裝打點了一遍又一遍,足足裝了七口大箱子。
看的秦雷哀嘆道:“若蘭。我是去打仗,又不是搬家。這個馬桶就沒必要帶了吧?”
若蘭聽了,認真思考一會,堅決搖頭道:“不行,不然半夜裡起來怎麼辦?外面更深露重,爺會著涼地。”
秦雷‘哦’一聲,又問道:“那這個木桶呢?這麼大傢伙帶著多麻煩?”
若蘭認真道:“一天奔波下來,爺定然渾身疲乏。洗個熱水澡。夜裡睡得也能踏實些。”說著又有些興奮道:“其實不佔地方的。奴婢把您的面盆、腳盆、還有水桶,一個套一個,都塞著這個浴桶裡了…”
再看秦雷一臉呆滯的樣子,若蘭停下手中的活計,秀目通紅道:“奴婢不跟在身邊,您可不能不拿自個身子當回事啊。”
秦雷輕輕拉起若蘭柔若無骨的身子,摟在懷裡。輕聲安慰道:“怎麼會呢?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再說不是還有云裳跟著嗎?”
他不說還不要緊,一提起這事,若蘭的心中便湧起無限地酸楚,本來就水汽氤氳地雙目,終於落下淚來。
兩人一路南下,日日同眠,感情早已非比從前。見到若蘭落淚。秦雷從懷中掏出手絹。細心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問道:“是誰惹我的小若蘭不高興了?”
若蘭心道,除了你這個冤家還有誰。強撐著從秦雷懷裡起來。擦乾眼角的淚水,小聲道:“奴婢就是捨不得殿下,不為了別的。”
秦雷轉念一想,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不由暗罵自己說話不經大腦。把姑娘重新拉到懷裡,溫言道:“小若蘭莫多想,行軍打仗不能帶女人,這是鐵律,孤不能違反的。”
若蘭終究忍不住,聲若蚊鳴道:“那雲裳…”
秦雷哈哈大笑著拍了拍若蘭挺翹的小屁股,惹得姑娘一陣面紅耳赤,鑽在秦雷懷裡只是不依,那點小小地彆扭也就煙消雲散了。秦雷這才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膩聲道:“小蘭蘭…”
這麼噁心的稱呼,只有被秦雷迷得神魂顛倒的若蘭,才能安之若素的接受,而不起雞皮疙瘩。她在秦雷懷裡換個舒服的姿勢,小鼻子哼哼道:“嗯…”
秦雷揪揪她小鼻子,柔聲道:“告訴你個天大的秘密,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可要幫我保守住啊。”
若蘭把頭深埋在秦雷懷裡,悶聲道:“不要告訴若蘭了,爺的話若蘭記得太牢,怕夜裡說夢話走漏了。”
想到當初那個恭謹地小宮女,現在也會說些甜膩膩地情話了,秦雷不由得意的嘿嘿笑起來。半天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