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笑意。
點名結束,大家起身出教室的時候,小許說:“我們班坐在後排的同學說看不清黑板,明天上課他開始坐我這兒。”
“哦!”我看著他,木然地應了一聲。
從我坐的這一排到教室的最後一排,中間其實就隔兩排。
那段時間我開始專注於自己的專業。
或許從本質上來看,我也是一個容易逃避的人吧。我深入不了其中探尋究竟,我無法左右自己與小許的感情,那麼就按他所選擇的方式遠離
。
上課時,我開始努力讓自己跟上教員的節奏,讓思維完全沉浸到教員營造的氛圍當中。課餘時間,我迷上了當時學校的圖書館。那時候,接
觸網路還不是很多,
而且學校整天強調不準去網咖,搞得網際網路像是洪水猛獸,網咖就是十惡不赦一無是處似的。而圖書館教學樓很近,那種由書籍帶來的浩瀚
感覺也已經足以讓自己去
打發安靜下來就很可怕的閒暇時間了。常常是有興趣、有耐心的時候就去找一些地方高校的學刊什麼的來讀,而比較煩亂的時候就去看一些
小說,那時候特別喜歡翻
《花城》和《收穫》,好多些長篇沒出單行本的時候我幾乎就這兩本雜誌上先讀到了。看的時候,有一個本子,看到喜歡的段落包括看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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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某種感覺特別強烈,就
在本子上記下來。對了,還有一個興趣就是在圖書館裡翻那些年代久遠的報紙合訂,看著那些泛黃的紙頁和那個年代的排版,特別是文革時
的通版大圖幅,通欄大標
題,常常就讓我有一種時空轉換的感覺。現在想想,閱讀有時候確實可以讓一個人暫時忘掉很多東西。那段時間在圖書館裡,倒真是踏踏實
實地看了不少書,如果說
現在對文字方面有什麼愛好,大概就得益於那個時候的低落時段了。
應該也是一個週六的下午吧,我照常來到圖書館,在自己幾乎是固定的位置坐下來。很快我就沉入到文字給我營造的那種境界當中去了。
大概過了很久,我抬起頭,突然發現我的對面正有一雙眼睛正看著我,對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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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微笑,對我來說好像已經久違了似的。
不知為什麼,這微笑竟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至少覺得很舒服,給自己好久以來抑鬱的心情帶來一種類似於輕盈的感受。
這大概有點像眼前這圖書館中的陽光吧,它穿過寬大的玻璃窗,斜斜地照在一排排書架上,那些整齊放著的書籍厚重的封面,泛黃的書頁因
為通透的光線而多了一些明亮的氣息。
這一次他的名字我倒是很快就想起來了,沒錯,就是大家想到了的,以前和我一個連,現在同我一個系的,文書洪偉。
開學的時候他來找過我一次,後來他們去訓練基地那邊軍訓,國慶節完了之後回來的,他也沒和我聯絡,加上也算是人生第一次承受的感情
上的打擊吧,我幾乎已經忘了開學時還過來稱呼我為師兄的洪偉了。
洪偉和新兵連的時候沒什麼變化,我記得我在新兵連那一段裡說過他長得有點像青春版的古天樂。前天晚上回頭重新看一遍軍光的時候,覺
得這個比方很有些媚
俗,因為在好幾篇網文中都看到別人用古的形象來形容朋友的面貌了(其實古天樂包括後來內地的黃曉明這樣的長相併不算是特別吸引我的
型別,我更喜歡那些單眼
皮,瘦削一些的形象。比如說最近瘋狂喜歡上的玄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