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雖然不說,但是曹玲卻可感覺到,呂布在承認當時不是王越的對手,但是在那種情況下自己偏偏殺死了王越,也足夠令呂布誇耀地了。現在太史慈出的這個主意明顯是要幫助史阿報仇;這麼一來;呂布不過是苟延殘喘了一些時候;最後還是要死的。
正在神思恍惚間;切聽見太史慈淡然道:〃溫侯誤會了;我太史慈不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要溫侯於史阿兄交戰;因為那也是對史阿兄的侮辱。〃
呂布和曹玲聞言愕然。太史慈看著兩人微笑道:“當然,若是換成戰場廝殺,現在倒是趁機殺死溫侯的大好機會,不過那是像我太史慈這等軍人要做地事情,史阿先生不是軍人,他只是一名武者,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呂布有點詫異的看著太史慈,眼中神光閃動,想到了一些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陷入到了沉默中。太史惹看著若有所思地呂布,微笑道:“溫侯,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作為是三軍統帥,割據一方的諸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失敗者,但是作為武者,你呂布還是天下無雙的溫侯,不要把兩件事情混為一談,真至今日,若是說到武功,我太史惹還是對你甘拜下風,但是你同樣是我地手下敗將,因為你現在已經投降給我,你的生死就在我的手中。你明白嗎》”
呂布看著太史惹,顯然是在消化著太史惹的意思。太史慈又淡然道:〃所以;我希望溫侯不要喪失一個武者的尊嚴;雖然身為俘虜你可以求饒;希望我不殺你;但是作為武者。你又怎麼可以像現在這般沒有一點點尊嚴?〃
呂布聞言雄軀一震;顯然是被太史慈說中了心事;更弄明白了自己心中困惑已久的問題:自己武功無敵。為何事事不如別人?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作為主帥的他到底是怎麼失敗的了。太史慈看著呂布;嘆氣道:“溫侯,你這人其實只適合當一名武者,但你的野心又太大了,所以這便是你要悲劇所在。而這一點,你這一輩子也改不過來,即使我不殺你。也要把你囚禁起來一輩子。”
看著神色越來越平和地呂布,太史慈又笑道:“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在這之前,你和史阿兄的決鬥勢在必行,不要忘記。你現在出了曹玲小姐之外已經一無所有了,可曹玲小姐喜歡你什麼?千萬別告訴我是你的一連串的失敗!說穿了曹玲小姐最欣賞的也是身為武者地你。所以這一戰你必須要接受,否則你將一無所有,生不如死!”太史慈這番話說得呂布和曹玲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尤其是呂布,簡直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活得這般明白過,登時心中喪失已久的自信完全回來了。
曹玲則覺得太史慈一看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說到她地心裡去了。
呂布振奮起精神,簡直好像換了一個人般,對太史慈大喝一聲道:“好!太史慈你快人快語,我呂布便接受這場挑戰,太史慈你把我弄到哪裡去無所謂,只要史阿準備好了便可以來找我,我呂布隨時奉陪,就便是現在也無所謂。無論結果如此,我呂布就無憾了。”太史慈看著宛若復活過來的戰神一般的呂布;心道這才像呂布;比歷史上的那個窩囊的形象強得太多了;而且呂布已經找回了自信;這從他對自己的稱呼中便可以聽出來;微笑道:〃史阿兄不會和一個有傷在身的人動手的;呂布你還是先養好傷吧。來人;給他鬆綁!〃
呂布哈哈一笑道:〃太史慈;你倒是信任我;不怕我跑了?〃太史惹微笑道:“若是現在地呂布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那便真的不是英雄了。”
呂布連連點頭道:“太史惹你說得好,我便好好養傷,在長安等著史阿找我。”
太史惹點頭,又看向曹玲,微笑道:“曹玲小姐滿意了嗎?你放心若是晚阿戰死,我是絕對不會找溫侯麻煩地。”曹玲放心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太史慈說話算話。
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