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敢這般說話是因為史阿已經進步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太史慈自認為絕對不是史阿的對手。呂布雖然厲害;但恐怕還是個敗多勝少的局面。
田豐的這個主意好就好在殺死呂布之後;曹玲不會再去自殺了。呂布恢復活動後,對太史慈淡然道:“請司空大人為我和賤內安排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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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點頭道:“你家四口,現在只能暫委屈一下。到了長安之後再另行安排,也可住在我地司空府中。”
誰知道呂布淡然道:“司空大人弄錯了,我呂布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玲兒,有我兩人安靜獨處之地便可以了。”大廳中人聞言無不為之一怔,沒有想到好色的呂布會說出這番話來。
曹玲也是一愣,旋即喜極而泣,用自己的小手緊緊抓住呂布那滿是繭子的大手,生怕呂布再跑了。
直到這一刻,她才感覺到,呂布是真正屬於她一個人的。
呂布說完之後,轉身便走,留下了大廳眾人發愣。嚴氏和秦氏卻面面相覷,實在沒有想到呂布會在短時間之內有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太史慈卻看向兩人,壓下心中對嚴氏的鄙視和對秦氏的可憐,淡然道:“兩位夫人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何去何從,悉聽尊便。”
第三部 一統 第十卷 第五章 群動
嚴氏和秦氏有點悵然若失的看著呂布和曹玲的背影;心中閃過〃我不如她〃的念頭。心中突然對呂布有了極為強烈的留戀之情。
很多的女人就是這樣;可以主動放棄;但卻不能被別人放棄。
兩女聞聽太史慈的言語;先是一呆;然後嚴氏對太史慈恭聲道:〃司空大人;奴家希望從此跟隨宋憲將軍;不知道司空大人可否答應?〃太史慈點頭,心道果然,表面則若無其事道:“一切隨夫人的意願了。”
秦氏這人最沒有主意,一直以來都是以嚴氏馬道是瞻,現在嚴氏已經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新歸宿,自己的何去何從卻沒有決定,當下六神無主起來,有點姜惶地看著嚴氏,拉住嚴氏的衣袖輕聲道:“夫人,那奴家應該怎麼辦?”嚴氏一直和這秦氏親如姐妹,此時卻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一撫自己的衣袖皺眉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現在過來問我做什麼?”秦氏為人雖然軟弱,但是人卻不笨,聞聽嚴氏此言,立時知道自己在嚴氏的眼中已經變得毫無價值了,嚴氏一直以來把自己當成是用來對付曹玲的工具,透過自己來控制呂布,現在呂布已經變了一個樣子,更是去了應有的地位,自己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嚴氏當然不會再對自己虛情假意了,越發的慌張起來道:“夫人把妾身從長安帶出來,義結金蘭,今天如何出爾反爾?無論如何還望夫人念在往日之情,收留妾身今生今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無所不從。”太史慈看著秦氏,心中憐憫:這個女人真是長了一個笨腦殼,絲毫不會為自己的前途作打算。看來天生只會依靠別人,若是沒有人扶持的話,他便無法獨立生存,就好像牽牛花一般,無法獨立生長,若是我華夏的婦女都是這般模樣,那才真是可怕,這樣的女子教育出來的孩子若是象樣子。那才是怪事。
難怪歷史上的秦郎那般不成氣候了,說來說去,他的這個媽媽實在是一般。嚴氏卻不耐煩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你我情同姐妹不假;但是那時我們都是呂布的妻妾。莊子說得好;既不能忘於江湖;那便要相濡以沫;所以才會有當日之話語;但是人生宛若萍聚;轉眼便會各奔東西;妹妹為何不懂這個道理?今日形勢不同;說地話語也自不同。還請夫人自重。〃
太史慈和大廳中的眾人聞言齊齊一怔;沒有想到這個嚴氏說起話來這般有文采;居然可以把無恥的事情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不由得對這嚴氏刮目相看。太史慈心中暗歎,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夠左右住男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