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求告著滿天神佛,只盼著賈赦能忘了他該在學裡讀書的事兒,讓他逃過一劫,只要不被賈赦拿住,他情願三天不喝酒賭錢。
作者有話要說:ps:日本的核電站到底爆不爆炸,關注天涯那個超長的帖子,把偶手機流量都關注空鳥,結果那六個輻娃居然傲嬌到沒反應了,今晚的嫦娥姐姐也沒動靜,偶鬱悶鳥。好吧,其實只是偶不想看一堆神人討論搶碘片和搶鹽有什麼不同,有毛不同,都是東西,搶那樣都一個樣,素質這個詞很美好,偶不想看他們變成貶義詞啊。要是覺得搶這兩樣有素質高低,那搶錢的不是更應該受表揚,看嘛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高階啊,為毛搶錢要判刑啊,地球所有國家都沒素質啊,不理解高素質的行為啊,偶混亂掉鳥。
賈赦愁趙姨娘發威
可惜天不從人願,賈赦聽了邢德全的話,只瞅了瞅這邢德全一眼,便覺出些不對來,只沉下臉道:“你不在學裡唸書,跑這兒來做什麼?”
邢德全眼珠兒直轉溜,只心裡發虛的扯謊道:“今兒學裡放假,我得空來看看姐姐姐夫,沒做什麼旁的事兒。”
賈赦聽了,只冷哼一聲,看著邢德全似笑非笑道:“學裡放假?我瞧著不像,只怕這話兒是你胡亂編排的。”
說著,便欲吩咐了身邊的下人去學裡問問,邢德全一見,三魂都唬飛了,縮縮脖子,支吾道:“這……這樣的小事兒,哪用姐夫去問,我……”
話兒說了一半,邢德全便編不下去了,只瞄著賈赦的臉色,暗暗叫苦不止。
賈璉瞧在眼裡,心裡發笑,只狀似不解的勸著賈赦道:“先前大舅說,好不容易得了個空兒來找我借錢,想必今兒應該說的是實話,沒有什麼欺瞞的虛言。”
賈赦聽了,眉頭一皺,只冷笑道:“借錢,他找你借什麼錢?”
見著賈璉開了口,如今是瞞不過賈赦了,邢德全暗自盤算一番,覺著自己這會做的是正經事,便是招了出來,賈赦應該不會重罰於他。
抱著僥倖的心思,邢德全不待賈璉回話,便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清楚明白的交代了一遍。
賈赦聽著,便猛然一驚,只急忙問著邢德全道:“珍哥兒可說了,這搭夥的還有什麼人?”
邢德全聽得賈赦這話,還以為賈赦也動了心思,只忙忙笑道:“聽說這京裡送了錢的便有**家,還有那些回去籌銀子的,在遠地兒沒收到信,人數可不算少去。這買賣著實是再掙錢不過了,姐夫不若也參上幾股,掙點小錢使喚?”
參個大頭鬼,賈赦心裡直冒火,這事兒他躲都來不及,還上趕著去攪和,邢德全這番話純粹是給他添堵來著。
想著,賈赦心裡越發不暢快,只看著邢德全陰惻惻的又問道:“除了珍哥兒,這參股的人還有什麼誰,我倒不信了,單憑珍哥兒一個人,便能把手伸到平安州去。”
見著賈赦臉色冰冷,語氣裡也滿是寒意,邢德全哪不知賈赦動了怒,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顫,縮著脖子道:“聽說還有什麼石大人,什麼王爺,還有東府的世交,都是極了不得的人物。”
賈赦聽著越發皺眉,正要問下去,忽然遙遙的來了個婆子,瞧著摸樣打扮,彷彿是賈母跟前的,當下賈赦停住了話頭。
那婆子一進前,便朝著賈赦請安笑道:“老太太請了璉哥兒過去說話呢。”
賈赦只忙命賈璉跟那婆子過去,又帶著邢德全到書房問話去了。
且說這邊賈赦審著邢德全,那邊王夫人也不得清淨,她本和周瑞家的在屋裡說著些隱秘事兒,忽聽得外頭吵嚷了起來。
王夫人歷來便重規矩,自是由不得人恣意妄為,忙帶著周瑞家的出去探看。
剛打起簾子,往外一看,便見著趙姨娘叉著腰站在穿堂前,只氣急敗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