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便好。”
說著,邢夫人又笑道:“對了,前兒先生說的筆墨,我已命人尋去了,待得一尋回來,便讓人送來。”
那陳萱娘聽了,只忙推辭道:“這怎麼使得,我不過白說一句罷了,擔不起太太這份看重。”
邢夫人微微笑了笑,極是大方的說道:“先生有所不知,迎丫頭原是個悶性子,十天半月也不開個口,難得見她喜歡什麼,直把我和我們老爺愁得沒法。前兒如今先生一來,迎丫頭倒跟改了性子似的,長進著實不小,我們也沒旁的意思,只想略表一下心意罷了。”
說著,邢夫人見那陳萱娘仍要推辭,只忙笑說道:“先生若是覺得過意不去,只多教我們迎丫頭些便罷。不是我說,我們迎丫頭什麼都好,就這性情上不如人意,不大合群,若能學得先生三分性情,我和我們老爺這一直懸著的心,也能放下來了。”
邢夫人正和這陳萱娘說著話兒,忽見著賈赦房裡的翠雲領著幾個小丫鬟,只忙忙的過來道:“太太在這裡呢,老爺回來了,請了太太過去說話呢。”
邢夫人聽得是賈赦找她,忙辭了這陳萱娘,領著人急急慌慌的回屋去了。
誰知才進了院門,便有王善保家的迎上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太太,舅老爺惹了事兒出來,教老爺知道了。”
邢夫人驟然一驚,隱約有些不安,只忙發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ps:偶昨天累死了,回家倒床上就睡著了,睡到半夜三點才起來碼字。偶很鬱悶啊,一個多月沒上班,結果偶徹底智障了,做什麼都不知道,好吧,捱罵是常態,因為偶連咋說話都忘記了,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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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臨門賈母放賞
王善保家的極是惱火的咬牙道:“還不是東府那邊珍哥兒帶累的,這才好了幾天,便邀著舅老爺吃酒賭錢,底下人雖得了吩咐,攔著舅老爺,可耐不住珍哥兒弄鬼,一個不留神,舅老爺就跟著珍哥兒溜出去了。若說溜出去喝酒賭錢也罷了,誰知珍哥兒帶著舅老爺在外頭生了事,把一個工部郎中的兒子給打了。人家不認珍哥兒的錯,只揪著咱們舅老爺,說是舅老爺嘴上無德招得事兒,本要來府上問罪,好在被二老爺知道了,陪了好一番禮兒才做罷了。二老爺既知道了,哪有不說的理兒,回來便告訴了咱們老爺,太太說說,這算什麼事兒?”
邢夫人聽了,心裡也生了氣,只是強壓著又問道:“老爺可生氣沒有,全哥兒又到哪去了?”
王善保家的只忙回道:“老爺只命了人請太太回來,舅老爺如今還在東府那邊,只怕還不知道這事呢。”
邢夫人臉色越發不好,也顧不得聽王善保家的細說,只忙忙的往屋裡去了。
賈赦正低頭喝茶,邢夫人一進屋,便陪笑著道:“我聽外頭人說,全哥兒又惹了事兒,得罪了官面上的人。論理我不該多嘴,只是全哥兒到底是我弟弟,既然他不學好,老爺看在我的面上,也別折騰他,只把他趕出去就是了。”
賈赦輕吹了吹水面的茶葉,只轉頭說道:“這事兒都是東府珍哥兒挑起來的,我素日也讓人看著全哥兒,不讓他與之來往,哪裡料到千防萬防家賊難方,這底下的人竟偷偷給了他們方便,這些內宅的事兒,我也不好發落,你待會尋人處置了罷。”
邢夫人忙應下了,又略帶些擔憂,小心的問道:“那全哥兒,老爺想怎麼處置?”
賈赦笑了笑,也不答言,只低頭飲了口茶。
邢夫人瞅著賈赦的臉色,又接著道:“不是我說,全哥兒打小就是個不成器的,他在外頭還好,沒人同他胡混著,也不過吃點花酒,賭點小錢,手頭沒錢了,自然也收斂了。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