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泡澡開始就一直問題多多,我真是服了你了。”說著話的時候,安寧已經給玉容歌整好了,且給他配上了玉帶,玉佩還有流蘇,香囊,再退後三步,仔細地打量了玉容歌一番,覺得可以了,便不再幫著整了。
“可以了,現在穿好你的靴子,若是下次再被我發現你光著雙腳到處跑的話,我就要你好看。真是一點也不懂得照顧自己,不知道這大晚上的天涼得很,這般光著腳走路是想要得風寒嗎?本來子骨就夠不好的,還這般不珍惜,真是氣死我了。”說完,安寧覺得還沒說夠似的,又加了警告。
“下次記得,再這樣的話,我可不給你調理子骨了,反正你都不惜,我就算肯出手給你調理,那也是白白浪費我一番心血,如此,倒不如干脆隨你,乾脆不給你調理好了。”
這玉容歌呢,此時那是一點兒也不介意安寧責罵他,他這會兒心頭暖洋洋的,他聽著可順耳了,他還希望安寧能多說一些這樣的話呢,可安寧卻是不說了,只是冷冷地看著他,這倒是讓他不敢再沉默下去了,立即乖乖地向安寧保證了。
“別啊,寧兒,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保證聽話的,下不為例,好不好?”
“你要記在心上才好,不要只在嘴上說說。”
“我保證記在心上,牢牢的,一刻也不敢忘的,所以寧兒,你別生我的氣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下次真的不會這樣了。”玉容歌搖著安寧的胳膊,那眼神,溼漉漉的,可憐兮兮的,倒是讓安寧見了,不由地暗歎一聲。
終究,她還是敗在了他這雙桃花眼中,終究,她還是沒辦法狠下心來不理會他。
“行了,看你,什麼樣子啊,趕緊鬆開我的胳膊,別再搖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不生你的氣了,原諒你了。”
“謝謝寧兒,寧兒你真好。”說著,玉容歌愉悅地一把抱住了安寧,將頭深深地埋在了安寧的脖頸之間。
“你這是又犯什麼毛病了,玉容歌,你趕緊給我鬆手,再不鬆手,你看我揍不揍你。”安寧推著玉容歌兩肩,奈何這廝高興壞了,抱著她,就是不撒手。
“玉容歌,我快不能呼吸了,你快點給我鬆開,鬆開,難道你想掐死我啊。”安寧捶著玉容歌膛,語氣中帶著幾分羞惱。
那玉容歌一聽,還真怕將安寧給抱壞了,忙急急地鬆開了去。
“寧兒,你沒事吧?對不起,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有點得意忘形了。”玉容歌仔仔細細地檢視著安寧的上上下下,生怕真的傷到了安寧。
安寧呢,又是一嘆。
她最近嘆氣的次數真是越來越多了,碰到玉容歌,她就沒什麼好事,真是勞心又勞力,安寧想著,再忍耐二天,就二天,一旦給玉容歌上的餘毒都清理完了,她一定將玉容歌打包回鎮南王府,讓他有多遠給她閃多遠。
“寧兒,寧兒。”玉容歌發現安寧的神越來越不對頭啊,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便不斷地喚著安寧。
安寧呢,從失態中轉而清醒過來,她抬頭望了望天空,此時朝陽一輪,正緩緩地從東方的地平線升起。
天,亮了。
而她忙了一宿了,這會兒她該回臨竹院補眠去了,感覺有些疲憊的安寧打了一個哈欠,她對著玉容歌揮揮手道:“我這會兒需要睡一覺,你呢,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只要別來打擾我睡眠就行。當然,在這個府中,你得小心點,尤其是安青柔那裡,我擔心她不會輕易罷休的。她可是跟她娘梅姨娘一副德,最會給人展示她們弱可憐的一面了,你可別著了她的道。知道了嗎?”
“寧兒,我知道了,不過這會兒我也有些累了,我想——”不等玉容歌說他也想跟著去打地鋪呢,安寧馬上攔截了玉容歌的意思。
“你還是別想了,要是你想睡覺,你就在落風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