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早就給你準備好棉被之類的,還有銀炭也燒著,一樣都不少。所以,不許你再去我那裡打地鋪,止,明白嗎?”
她是真的需要好好地睡一覺,好好地養養精神,所以絕不能讓玉容歌呆在她邊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到時候她還能安穩地睡上一覺嗎,安寧對這個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因而這一開始,她就得杜絕玉容歌的靠近,如此,她才能安心睡覺。
那玉容歌呢,聽出安寧話裡的絕然了,也聽出她語氣之中濃濃的倦意了,因而這次他倒是乾脆得很,輕易地便放了手,同意安寧去安睡了,而且還保證不會跟著安寧去打地鋪了,他就乖乖地呆在落風軒睡覺。
“那寧兒,你好好休息啊,等休息好了,我再過來找你啊。”這次倒是玉容歌朝著安寧揮揮手了,揮手之後,他轉便進了落風軒去了。
安寧呢,本以為要花費一些唇舌才能說得動玉容歌,沒想到這廝這會兒倒是這般好說話了?她表示有些懷疑。
不過她確實是累了,這個時候也懶得去懷疑玉容歌了,她只要玉容歌這會兒保證不去打擾她安睡,她便信了他這話。
因而她也沒有在此逗留,直接回了臨竹院,倒塌便睡。
玉容歌,這會兒倒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他生怕弄壞了安寧給他整得一,一會兒摸摸頭髮,一會兒又摸摸玉帶,就是捨不得躺下給弄壞了,因而此時的他壓根就沒在落風軒睡覺,而是去忙著另外一件事去了。
他覺得,他得辦好這件事,給安寧一個驚喜。
話說,這邊玉容歌上的蠱毒是清除了,那邊的青銅麵人呢,似有感應一般,他總覺得這個晚上有些不對頭。
“主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若水看到青銅麵人天沒亮就翻坐了起來,倒是有些擔心地上前問了問。
“沒什麼,可能是我多心了。”他體裡的西域母蠱好好的,壓根沒什麼異常,應該是他多想了。
不過,接連發生的事總是跟尚書府的安四小姐牽扯上了關係,青銅麵人覺得下一步的計劃還是得從尚書府這裡開始查起才是。
“對了,若水,上次派出去的人不是回來說,鬼醫答應出手給玉容歌醫治了嗎?現在況如何了?回堂那邊盯著的人怎麼說?鬼醫出現了嗎?”
“回主子,我們的人夜不休,一直輪流盯著回堂那裡,可是最近,根本就沒出現過一個像鬼醫的人。”若水回道:“因而屬下懷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什麼鬼醫要給玉容歌醫治的說法,不過是流言而已。”
“不,我們不能這麼想。鬼醫確有其人,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們不得不防,那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我們必須得盯住回堂,絕不容許鬼醫出手救治玉容歌,壞了我們多年以來苦心籌謀的計劃。”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眼看著計劃就要得逞了,這個關鍵時刻,他怎麼能夠許旁人跳出來破壞他的計劃呢。
五十萬兵馬的虎符,他一定要拿到手,一定要拿到,只要玉容歌死了,那虎符就是他的了。所以在這個計劃裡,不容許有半點偏差,玉容歌必須死,在他大婚之前必須死去,若不然,一旦他大婚,那就得正式接管鎮南王府,成為下一代的鎮南王,如此,那五十萬兵馬的虎符就落入了玉容歌之手。
這樣一來,還有他什麼事。
想著如此,青銅麵人的眼中就閃起狠厲的光芒。
“記住,絕不能讓鬼醫靠近玉容歌半步。”
“主子的意思,若水明白了,屬下會讓人加強對回堂的監視,一旦有可疑人物出現,格殺勿論。”
“嗯,就這麼安排吧。”青銅麵人點了點頭,隨後吩咐道:“另外,若水,你想個辦法混進尚書府去查一查,我總覺得這一切的發生都太過湊巧了,這什麼事都跟尚書府那邊牽扯上了,這讓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