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自殺?”
克勞德公爵顯得有些詫異,他盯著我的眼睛喃喃自語:“你看出來了?”
“看來我想要欺騙別人,實在是太難了。不過我的兒子們是被我帶入佈雷西亞的,所以這個責任應該我來承擔。”
他似乎在自嘲,然而語調中更多的卻是痛苦。
克勞德公爵的這個想法令我震驚。我產生了一個疑問:他是一名英雄,應該死在我的手上嗎?
可是叫我就這樣放了他,我卻無論如何也不甘心。為了獲得今天豐碩的勝利果實,我實在付出的太多。
戰場上,出現了有史以來最為怪異的情景。我在天空,克勞德公爵在地上,兩軍的主帥就這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相視無語。
良久,我豎起食指:“第一,你們必須支付相應的贖金。”
敵人開始騷動。克勞德公爵沉重地點點頭。“我們打勝戰的時候收取過別人的贖金。現在我們敗了,很合理。”
接著,我又豎起中指:“第二,你們必須繳械。”
敵方的人群已經由死氣沉沉變為群情激憤。克勞德公爵喝止了喧鬧的部下,他沉痛地說道:“孩子們,以前我總是寵著你們。可是那些情況下敵人並不強大,所以雖然我明知道你們錯了,卻還是依著你們。這一次,從某種角度說是我們自己打敗了自己。第四兵團的不敗名聲是被你們的幼稚和我的輕敵所玷汙了。”
“孩子們,這一次你們必須聽我的。我理解你們寧願力戰而死也不願意束手就擒的心情。一支部隊的生還者只要超過三成,它的番號就可以保留。你們難道寧願讓今天成為第四兵團存在的最後一天嗎?”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真的無法想象有人形野獸之稱的克勞德公爵居然還會有眼淚。可是克勞德公爵眼中噙著的淚卻是那麼的真實。看到克勞德公爵真情流露,那些在戰場上看到同伴在身旁戰死也無動於衷的將士,雖然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眼眶,可是那種表情卻更令人心酸。
克勞德公爵轉過身看著我。“戰敗方向戰勝者繳械是應該的。對於你的第二點要求,我也同意。你還有別的要求嗎?”
克勞德公爵勸說部下的那番話令我若有所思。所謂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大約就是指這種情況吧。我難道要為自己留下一個如此強大的敵人?放虎歸山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不同的將領有不同的特點,相應的,他所帶領的部隊也會體現出他的風格特徵。沒有馬迪爾,迅狼兵團未必會繼續重視弓箭手的作用;沒有了克勞德公爵,英格蘭尼第四兵團就不會再是以前的第四兵團。
克勞德公爵或者是出於保持忠臣的名節考慮,或者是無法承受戰敗的屈辱因而萌生死志。總而言之,如果我釋放他,他或許會抱著打敗我的念頭而活下去。如果我我假悻悻地接受克勞德公爵的臣服,他多半會自殺。
我該怎麼選擇呢?
第五部 第十九章
克勞德公爵的許多行為及思維方式與其說是異於普通人,不如直接說更象是野獸的行為模式。
想要讓他心悅臣服,用詭計或是別的什麼方法根本行不通。唯一的選擇是:直接用實力打敗他——正如使野獸臣服的條件一樣。
可是我卻有沒合適的人選。我軍第一強者非凱森。卓索圖莫屬。可是即使是凱森,頂多也只不過能夠與克勞德。哈曼打成兩敗俱傷。而這種結果,根本無法使克勞德向我臣服。
我現在的武技老師已經不是蘭僕了。在諸多的格鬥過程中,殺神劍告訴了我數不清的格鬥技巧。現在的我,武技變化多端。身處於血腥的殺戮之中,我可以表現出剛強霸道;意氣飛揚地站立在決鬥場上之時,也可以表現出快疾無倫;如果想要憑武技降服一隻兇猛的野獸,劍光便會畫出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