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好了,那話怎麼說來著?魔怔!對,就是魔怔了,自打太子爺一行人走後,他家爺就開始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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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結廬自相思,裴二爺赴宴卻無門
裴大聽聞他家爺的話,乖乖回身去關門,卻又覺不大對勁,小心問道:“爺!這大熱的天,門窗緊閉怕是會生出病來罷!”
“嗯……”聞言,裴元修放下手中紫毫,略沉吟片刻,隨後瞅著那隻秀礅輕笑起來。想來自己卻是著相了,縱是緊閉著門窗也留不下九兒那淡淡的馨香。對裴大擺了下手,道:“那便開著罷!嗯,將窗戶也開啟罷!”
裴大聞言趕緊開啟門窗。
剛剛自家爺那麼沒有先兆的猛然一笑,弄得他心中一突,總覺得他家爺說不準便會突然發起狂來。裴大暗自搖頭,不正常,太不正常。
“爺!天晚了,小的給您將燈掌上吧!”
裴元修透過菱花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澄紅色的夕陽好似掛於遠處的屋脊之上,映紅周圍的雲彩。
“掌燈罷!”
聞言,裴大對著外面揮了下手,裴小便捧著燭臺進了來。二人私底下偷著對了對眼色。
案頭燈臺點燃,書房內立時亮堂許多。
裴小好奇掃了眼他家爺寫的是甚,有些驚訝道:“爺,您這房中書冊不是早有高先生錄過書目了,就放在書閣最下面那隻漆雕的匣子中,您若需要小的給您拿來!”
裴元修只道:“不必,我只是閒來無事將它們分門別類的規整一下。若無事,你們且下去罷!”
裴元修說罷便又埋首下來。他自是曉得這些書卷早便錄名造冊過的。當時九兒討要便可隨手取出,只裴元修的小心眼兒突然發作了,想著將其他男人的字跡交於九兒手,他就心中膈應得緊,雖說那是位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也不行。還是親手錄了書名方好。想著自己的字跡被九兒捧於手中一一翻看,心中便覺一暖,從頭至腳的每一個汗毛孔都覺愉悅起來。
裴元修於書房之中忙碌了兩日,將所有書卷錄完造冊,仔細的收入一隻僅雕了“醫愚”蒼勁兩字的降香黃檀扁匣之內,心情甚好的捧於手中往東宮而去,煩勞太子轉交。
回府未過兩日,英王李隆佐便登門了。被瓏玥支使著來還書的。
“有勞英王親自前來了,往後只要使個人來知會一聲,韌之便會送上門去。”
李隆佐睨了裴元修一眼,道:“我怎看你這話講的沒甚誠意呢!韌之若真心怕我辛苦,當是早早便將你這裡的書冊皆封了箱子,送往驚蟄殿罷!”
裴元修笑道:“即是如此,韌之這便命人裝書封箱,英王爺意下如何?”
“免了罷!若是如此,我豈不是又要落了那妮子的口實。”李隆佐頗帶寵溺的搖了搖頭,又道:“九兒那妮子想問你那裝書錄的匣子是於何處得的,可還有的賣,那古樸的樣子她甚是喜歡。”
“那匣子只我閒來無事時打發時間自己做的,若是公主喜歡留下便是。”裴元修聞言心中暗喜,當初用那匣子之時便是生了這般心思的。
“未曾想,韌之還有這般本事。只那‘醫愚’二字所謂如何?”李隆佐覺得匣子不錯,只那兩字雖鐵畫銀鉤,筆力蒼勁,卻,為何只雕兩字,若是雕些詩文之類豈不更好?結果反而被九兒那妮子笑話了,說他不求甚解。李隆鬱卒之。
“昔日劉子政曾有‘書猶藥也,善讀之可以醫愚’之說,那日剛巧記起便隨手雕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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