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馬車,愣了一下,隨喜催的急,也便上了車,到了錢家衚衕的宅子跟前下車,跟著隨喜從大門進去,轉過二門的粉壁,進了內院,只見院內種了兩株火紅的石榴,如今榴花已謝,頂出一個個青色小巧的石榴果倒越發喜人。
這一路見著幾個使喚婆子也是乾淨齊整,規矩頗大,想來是個體面人家,隨喜讓著她進了旁邊裡屋笑嘻嘻的道:“您先在這裡吃盞茶稍等片刻。”說著進來個清秀的小丫頭捧了一盞香茶過來。
宛娘接了,淺淺抿了一口,不禁開始打量四周擺設,想來這是女眷平常待客的屋子,收拾的極好,旁的也還罷了,只對面的案頭上一隻銅鎏金的壽字香爐很是別緻,嫋嫋燃著不知什麼香,倒是有股子奇怪的香氣。
側面牆上掛著一幅仕女圖,映著屋裡的香氣,內間用一扇描金牡丹的屏風擋著,看不真切,只隱約看見裡面幔帳低垂,想來是寢居之所,宛娘發覺身子開始發軟,暗叫不好,這是著了人暗算吧!忙站起來。
剛站起身來邁出去一步,兩腿一軟,向後倒去,正被進來的梅鶴鳴接了個滿懷,佳人在懷,梅鶴鳴低低笑了一聲,俯頭在宛娘小嘴上親了一口:“我的親親,如今可還想跑哪兒去呢?”
看清是梅鶴鳴,宛娘忽覺渾身發寒,想推開他,無奈渾身軟的半絲力氣也無,目光掃過對面案頭的香爐道:“你,你下了藥……”
梅鶴鳴倒是沒否認,道:“一千兩銀子才得一指甲蓋爾的好東西,放心,對身子無害,你受用一番就知個種滋味了……”說著便去解宛娘身上的衣裳。
宛娘兩頰紅透,卻無力阻止,知道這男人計量已久,今兒自己不可能躲的過去,遂逃避的閉上眼,眼淚卻不禁滑落下來,她覺得屈辱無奈還有些不知名的恐懼,想起前因後果,梅鶴鳴的手段,她這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窟了嗎。
梅鶴鳴早想了她這些日子,今兒把她曠來,就是要收了她,哪會放過她去,梅鶴鳴什麼人,當初在明珠院,宛娘跟他一談條件,他把宛孃的心思猜了個□不離十,這婦人不想跟他,說那些話,也不過是想利用他擺脫當時的困境,這是個相當聰明的婦人,她以為擺脫了困境之後,他梅鶴鳴就不能把她怎麼樣了嗎,他梅鶴鳴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更何況為這婦人他還費了不少心思。
正是暑日,宛娘身上只穿了一件細青布的裙子,腰帶一落,梅鶴鳴兩下就扯了下來,見到裡面的美景,即便梅鶴鳴都不禁暗讚一聲,這婦人真是個尤物,裡面一件玉色的薄綢抹胸,映著這雪白酥胸,上面兩點紅櫻從薄綢中透出來,說不出那麼誘人……
梅鶴鳴忍不住低頭噙住,□半晌兒,抽開她腰間的汗巾子,褪下褻褲,宛娘渾身不住的顫抖,不知梅鶴鳴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她這會兒覺得渾身一陣陣發燙,幾乎控制不住,理智偏偏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被梅鶴鳴挑弄的身子,越發不能自己。
梅鶴鳴是真覺自己這番心思沒白費,就憑宛娘這身細皮嫩肉,這一雙小巧精緻的小腳,就讓男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梅鶴鳴揉搓了那雙玉白的小腳半晌兒,終於挑弄足了,把宛娘按在炕上,他立在炕下,撐開兩腿,扶著自己腰間的物事,緩緩入了進去……
入到一半,宛娘就疼的叫了出來,梅鶴鳴也頗有幾分訝異,這明明是個處子,哪是什麼婦人,本想她嫁入王家這些日子,縱然那王大郎久病,也不至於行不了那周公之禮,再說,還有個色中餓鬼的王二郎,不定早被破了身子,哪想到卻有意外之喜,遂憐意大起,低頭在宛娘小嘴上親了幾口道:“親親,以後跟著我就是了……”□一挺,破了宛孃的身子。
宛娘疼的身子向上一弓,直接厥了過去,梅鶴鳴卻不管她暈沒暈,撐著她纖軟的腰肢,大肆進出起來,一時洩了,見宛娘仍沒醒過來,便抱著進了裡間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