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讓人預備了熱水自己先去旁邊屋裡沐浴,讓兩個婆子進來服侍宛娘清洗。
收拾停當,便仍過來抱著宛娘閉眼假寐,等著宛娘緩過來,那個香也不過暖情而已,宛娘吃的那盞茶裡卻下了足足的飛仙散,這是院裡慣用的法子,梅鶴鳴之所以用在宛娘身上,是不想多費功夫,直接收了她,讓她知道惦記那些心思沒用,以後自然會老實些。
梅鶴鳴不排斥女人在他身上使喚心眼兒,但前提是他允許的範疇內,顯然宛娘想利用自己擺脫困境,順便擺脫他,不在此列,他沒膩煩之前,宛娘就是他梅鶴鳴的女人,這一點他要讓她自己想明白,且記清楚。
不過的確銷魂,即使梅鶴鳴,想起剛才那滋味兒,都覺舒坦的不行,這身子,讓他愛的放不下,想著,不覺逗引起心思,也不管宛娘醒沒醒,摟著她扳開腿兒,又入了進去……
☆、9
梅鶴鳴也想惜香憐玉,可不知怎的,一捱上宛娘,就發起狠來,對懷裡這身子真是說不出的愛不釋手,即使她還昏著,沒半點兒情趣兒,也擋不住那銷魂的滋味兒……梅鶴鳴摟著宛孃的身子折騰起來,把宛娘折騰暈了,又折騰的醒過來還沒折騰完。
前後兩輩子加一塊兒,宛娘也沒受過這樣的罪,她覺得這男人要弄死她了,她醒過來的時候,梅鶴鳴跪在她腿間,做的正起勁兒,根本不受她暈不暈的影響,這簡直就是qiangjian,他進入的每一下,宛娘就都覺得彷彿酷刑,可這男人卻沒一點放過她的可能,他的表情說明他正爽,故此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勁兒讓宛娘睜開眼一瞬,馬上又逃避的閉上。
梅鶴鳴知道她醒了,喘著粗氣低笑出聲:“親親宛娘,弄的爺太舒服了,以後就好好跟著爺,爺會對你好的……呃,啊……”終於折騰到頭,梅鶴鳴洩了出來,卻沒放開宛娘,而是摟著她躺在榻上,湊過腦袋去親她的小嘴。
宛娘這會有了些力氣,微側頭避開去,梅鶴鳴顯然心情極好,倒也沒怎樣,笑著在她臉蛋兒上親了一口道:“既然醒了,我讓婆子備了香湯,你先沐浴可好?”
宛娘需要先離開這男人好好想想應對之策,故此微微點點頭,梅鶴鳴輕輕拍手,床塌前垂的帳幔被人挑開,宛娘哪想到外頭還有人,一驚,撐著痠疼的身子,忙扯過錦被裹在身上。
梅鶴鳴已經批上了外頭的雲緞錦袍,見她那樣不禁笑了一聲,湊到她耳邊道:“我一會兒過來。”親了她耳後一口,起身走了。
兩個婆子恭敬的道:“香湯已備好,請姑娘入內沐浴。”“姑娘?”宛娘覺得這兩個字真真刺耳非常,卻一時沒力氣駁斥她們,裹著被子伸腳下床,腳剛落到床下的踏扳上就覺兩腿一軟險些栽下去,被兩個婆子伸手扶住:“姑娘小心些。”
宛娘就覺兩條腿挨著地直打顫兒,腿間一陣陣鑽心的疼,實在走不過去,便讓兩個婆子扶著進了旁側小間,裡面已放置木桶,所謂香湯就是熱水,區別就是熱水上放了一層花瓣,有股子花香隨著熱氣氤氳而上。
兩個婆子扶著她坐進木桶,就想伺候她沐浴,被宛娘揮揮手趕了出去,溫熱的水彷彿有療傷的作用,身上的疼好像輕了些,宛娘低頭看自己,到處青腫一身狼藉,梅鶴鳴不是人,他是狼,一頭又兇惡又可怕的色狼。
宛娘很清楚,他這是拐個彎告訴自己,她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無論如何她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這個男人比王婆子可怕太多,王婆子不過握著她的賣身契,這男人卻有錢有權有地位,這樣的男人在這樣暗無天日的古代社會,簡直可以一手遮天,要收拾她一個小寡婦還不容易。
宛娘琢磨著自己怎麼才能擺脫他,或者她可以跑,她現在是自由的,她可以跑到個陌生的地方,重新來過,誰會認識她是誰?可跑去哪兒,她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