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長得像宋靈,滿腹貴氣,翩然好看的不亞於任何明星。程天籟當年就是迷惑在這張皮囊下,死的連葬身之處都沒有。
“不說話就以為沒事了?”傅添冷笑一聲鬆開她,“你這頭假惺惺的告訴我爸舊情人的地址,那頭又向我媽發匿名簡訊揭露他的行蹤,程天籟你這自導自演的電影可真夠宮心計的。”
傅添絕不錯過她稍縱即逝的蒼白表情,當即肯定了所有猜測。
“無憑無據你不要亂說。”
“那這張電話卡總不會騙人吧。”傅添亮出一個小紙袋,裡面赫然躺著一枚小晶片。程天籟力裝鎮定,可手心還是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街邊買張新卡發告密簡訊,方法土了點但也達到目的,只是下次記得要及時銷燬髒物。”傅添重力一捏,電話可瞬間碎成兩半。
“你、翻、我、包。”程天籟咬牙,清冷的眼眸坦蕩蕩的沒有任何逃避。
“行為很下賤?”傅添笑的淡,“跟你學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在趕出版稿
☆、傅家生活(四)
不知道這是住進傅家後的第幾個不眠夜了。
程天籟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天花板。這個家族究竟是些什麼怪物,最拿手的就是製作偽善面具。傅明朗不是善類,宋靈是個人精,還有陰陽怪氣的傅添,想想真夠煩的。
傅添竟然發現了電話卡。如果他把事情全盤托出告訴宋靈,自己頂多是被趕出傅家。程知因是傅家的血脈,自然不會連累。可是依宋靈的性子……
弟弟以後更沒有好果子吃。
程天籟不敢再想,披上衣服直往傅添房間去。
凌晨一點了他也沒有睡,戴著大大的耳機在床上聽音樂。程天籟敲門的時候他沒有聽見,直到她站在面前,傅添顯然被嚇了一跳。
“我想和你談談。”
開門見山,傅添卻笑了,身體往後仰,手肘蹭著床輕浮浮的上下打量她,“你拿什麼談?這一身睡衣?還是……”他笑的讓人遐想。
程天籟抿了抿嘴,暖黃的室光把眸子襯的更加清冷。
“你別把事情說出去。”她嚥了嚥唾沫,輕輕低了頭,“我可以離開傅家,做什麼都可以。”
傅添長長的“哦?”了聲,他半枕著床頭,格子睡衣懶散散的掛在身上。明明是求人辦事,可她骨子裡偏有一股傲氣,湊在一起是實名副其實了那個詞:
秀色可餐。
傅添別開眼,清了清嗓子,“真是做什麼都可以?”咬字的重音全落在“做”字上。程天籟沉默了幾秒,突然的甩手回走。
“我說你這女人有什麼可驕傲的!”傅添三五兩下從床上跳起,抓著她的肩膀往後拽,“擺臉色給誰看呢!”
不管怎麼拉扯,程天籟就是不說話。傅添性子急起來,逮著她的右手順勢一扭,程天籟痛的一聲驚呼,一下子就被他按住脖子摁倒在床上了。
這一番動作,她寬大的衣領垂垂的撩開空當,由上而下,春光一覽無遺。傅添喘著粗氣,“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弄不死你我!”
男性氣息愈來愈濃烈,程天籟熟知這代表著什麼。很久之前宛郊巷的一場大雨,她的赤身相對,宋昂的滾燙懷抱,她深深記住的,也是類似於這樣的情/欲氣息。
傅添竟然越貼越近,身體磨蹭在一塊,太容易擦槍走火。程天籟奮力掙扎,急的滿眼通紅。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嗯?忘了誰是這裡的主人了嗯?我照樣可以把你玩進監獄,小騷貨。”
門突然的被推開,“你們在幹什麼!”
凌厲的嚷聲劃破失控的氣氛,傅添從程天籟身上下來,一陣懊惱,“媽,你進來也不敲門。”
宋靈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