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少不得要奮力一戰。
衣舞鳳沒有理會胡青鵬的敵意,示意那名掌櫃過來,交給他一面玉牌,道:“你即刻傳我命令,方圓三百里內的本教教徒停止行動,全部轉向長沙東南搜尋目標。切記,撤離時要小心掩藏形跡,不可驚動白雲宗的高手!”
那掌櫃躬身道:“是!”立即穿上斗笠蓑衣,衝進大雨中,轉瞬不見蹤影。
胡青鵬冷冷道:“你們這時才轉移方向,哪裡還追得上他們?不過是浪費人手精力罷了!”
衣舞鳳不動聲色道:“是嗎?那你為什麼如此緊張呢?其實我應該感謝你的,正是因為你的出現,我才聯想到事情的真相,比白雲宗搶先了一步。如果你肯與我合作,勸說章玉昆交出秘芨,我們決不會傷害你的同伴,並且保證護送你們安全的到達任何一個地方。另外作為交換的條件,我可以做主讓你們每人練習一門絕學。”
胡青鵬斷然道:“不可能!你開出再高的條件,我也絕對不會和你們合作。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說著起身欲行。
“站住!”衣舞鳳一聲冷喝,拍案立起,強大的氣勢如潮水般湧向四周。她俏臉含霜,冷笑道:“胡青鵬,在我面前,豈容你說來便來,說走就走?你讓我的面子往哪裡擱?”
胡青鵬雙掌一錯,渾身散發出不屈的鬥志,抗衡著對方施加的巨大壓力,不卑不亢道:“公子到底想怎樣?”
衣舞鳳道:“你是關係著整個行動成敗與否的關鍵人物,如果就這樣放你離開,我如何向教主交代?又怎能令下屬信服?你若是能接住我十招,我今天便放你走。反之,你得任我處置。”
“好,一言為定!”
胡青鵬別無選擇,於情於理他都不能退卻,惟有挺身應戰。這是武功、智慧和運氣的較量,任何一個環節出現疏忽都會導致慘敗。他的內力雖然大幅提升,但最要命的是沒有稱手的兵器,一身劍術完全無處發揮,能否撐過十招全看天意了。
衣舞鳳傲然道:“我先讓你三招,動手罷!”
胡青鵬暗怒,自己堂堂男兒竟被她如此看扁,是可忍孰不可忍!喝道:“誰要你讓招?看掌!”雙掌疊出,兇猛的掌風直撲對手面門,底下飛起一腳,才是真正的殺招。
“第一招!”衣舞鳳輕輕往後一縱,只聽喀嚓聲暴響,一張八仙桌被胡青鵬擊成粉碎。她搖搖頭道:“這就是你的實力嗎?好讓人失望啊!”
胡青鵬羞得面紅耳赤,心底更是驚駭萬分,衣舞鳳當真稱得上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身法閃動之迅捷匪夷所思。除非他使用長劍對陣,或許還有一爭高低的機會,單單靠拳腳功夫,休想碰到人家的一片衣角。但他並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強打起精神,大喝聲中虎撲向前,鐵拳飛腿如暴雨般捲了過去。
衣舞鳳蓮步輕點,猶如風中的精靈,妙到毫巔地閃過致命的殺招,舉手投足間顯得優雅隨意。她能躋身於魔教長老的行列,靠的是超人的武功和智慧,見識之廣更不是胡青鵬能比肩的。何況胡青鵬用的招數並不純熟,沒有掌握其中的精髓,進攻時破綻太多,無法形成真正的威脅。三招一過,衣舞鳳冷喝道:“小心了!”右手食指凌空虛點,哧的一聲,一道無形的指力似箭般穿過了胡青鵬雙臂間隙,射向他的胸口大穴。
對手的指風來得極快,胡青鵬已來不及回掌防護,上身猛然後仰,使出鐵板橋的功夫,堪堪避開要害。就在這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和衣舞鳳見面的情形,那一天,他為了躲避她的攻擊,用的幾乎是同樣的招式。不曾想相隔多日,相同的場面會再次上演,莫非是老天爺在捉弄自己嗎?衣舞鳳不等他挺腰站直,左掌迅快的拍下,剎時封住了他的五處穴道。胡青鵬砰的跌倒在地,姿勢十分狼狽。
衣舞鳳微笑道:“這是第五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