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特吩咐了說,客人你要是在他閉關期間過來了,我們一定得把客人給留住了才行。”
段曉樓嗤了一聲,問:“他不見客,我就要走,你們能把我鎖起來不成!”
他這一聲話裡沒有半分客氣勁兒了,一下子嚇壞了那俏丫鬟。只見她愣一愣,旋即抹淚,無辜道:“婢子不過依著主子的吩咐辦事,客人何故如此之怒?只因主子開玩笑似的說了句,要是能留客人你住一晚,就賞婢子十兩銀子裁衣裳,我,我,嗚嗚……”說著她掩面哭泣,淚水沾溼了桃紅菱花緞的上裳,情狀楚楚動人。
段曉樓的氣本就不是衝著她發的,見她這樣一哭,也沒有繼續再責她的道理,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拂袖要走。沒見到何當歸的人,他如何能走?孟瑄來拿鞭子抽他他都不挪地方。
猜想可能是孟瑄為何當歸療傷頗費時日,因此現在不得見面,於是段曉樓嘆氣道:“那好吧,讓廚下做兩個下酒菜,我在這裡住一晚。”
☆、第551章 俏婢勾引段少
更新時間:2014…01…25
當夜段曉樓留宿在了這所宅子裡,而三進三出的院子究竟不比有前廳後宅之分的大宅門,客房沒有另闢出去,只跟內宅之間放了一堵牆,中間上個鐵門就完了。段曉樓看著鐵門對面那一排屋宇,得知是孟瑄的臥房後,他就蠢蠢欲動,想去瞧一瞧何當歸的傷治得如何了。
只是夜幕才剛掛上來,先前敬茶的那個桃紅衣裳的俏婢又來了,端著熱水和各種勻面的皂角香膏,要幫他洗臉。
段曉樓在家裡被服侍慣了,出門在外時,其母也要給他帶上三兩個伺候起居的人,十次臉裡有八次是丫鬟給洗,所以一開始他還習以為常地仰臥榻上,讓那俏婢拿熱毛巾為他敷眼睛敷臉。段曉樓昨夜通宵未眠,此刻洗臉洗得舒服,倦意朦朧了他的清明神智,漸漸睡去,憑那俏婢服侍。
可這個臉洗下去,漸漸就不對勁了,當俏婢的一雙水滑溫熱的手擱進他的領口裡面,在他的胸口輕揉慢捻,當他的耳垂被對方的貝齒輕輕咬噬的時候,段曉樓突然從假寐中睜開眼,一把將對方推到地上,厲聲問:“你想幹什麼?!”當然,她想幹什麼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了,他實際想問的是,誰給你膽子做這種事的?
俏婢的臉蛋紅得跟她的衣裳顏色有得一拼,雙手緊緊捂著襟口,彷彿她才是那個被非禮的人,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這回段曉樓不買淚水的賬了,疑心是孟瑄派她來勾引自己,再捅給何當歸看,讓何當歸從此不理他——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覺得孟瑄實在陰險,竟然用李代桃僵對付他,心中燃起了怒火。
此時是子夜,他的神功尚未大成,幾乎每天晚上的這個時候都有一回反噬經脈的週期,暫時沒找到剋制之法,只能硬挺過去。正好現在就逢上了他的功力反噬自身的那一刻,經脈中的火與心火兩處呼應,他突然又覺得小腹也燒起來,胯下分身也興奮起來。
再看地上的俏婢,已經開始自己褪她自己的衣衫了,小衣一脫,雪白的脯子在肚兜下隱現,梨花帶雨的面容不勝嬌羞,在燈光交映下,她的眉目有三分何當歸的影子。
“何妹妹?你……彆著涼了,來床上罷。”
儘管段曉樓知道自己中招了,方才那桌酒菜中的某一樣定然有問題,儘管他知道那俏婢不是何當歸,但藥物的作用加上心底深處的渴望,讓他一步步朝地上那一朵微微嬌喘的凌霄花,
他溫柔地抱起她,輕輕擱在床上,此時藥物燒花了他的雙目,十分神智中只有兩成清醒了。他努力找回了那點清醒的意識,後退兩步離開床邊,咬牙問:“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孟瑄派你來的?你給我吃了什麼藥?”
俏婢不答,只褪去她周身所有蔽體的衣裳,羊脂白玉樣的身子展示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