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輕觸胸口,另一手撫弄花叢,櫻紅的口中流瀉出吟哦聲。媚眼如絲地睨著他,擺明了就是用實際行動勾引他了。
段曉樓的意志力與慾念搏鬥了一回,最後認輸了,長衫一脫,上去扣住她的雙腕,推過頭頂壓牢,冷聲道:“我不會負責任,事後若知道是你下藥害我,我會親手殺了你。這全是你自己找來的,孟瑄不過許你一些銀子,你就連命都不要了?”
俏婢聞言戰慄,哀求道:“求客人憐惜,婢子,婢子這是第一次……”
段曉樓冷哼一聲,長槍抵上春水潺潺的溫熱處,正要大舉進犯時,有一道掌風從後而來,劈中段曉樓的後頸。沉重的身軀瞬間倒下,砸得俏婢胸腔裡的空氣一分不剩,口中哇哇大叫。一個藍衣男人自後而來,單手拄拐,有力的臂膀一把撈起段曉樓,並衝俏婢厲聲喝道:“滾!不想死就滾出去。”
俏婢掩著胸口,流淚問:“公子你不是說,事成之後就帶我回京,還要給我一個終身依靠?”
藍衣男人是廖之遠,他一指西北角門,勾唇道:“回京城的車馬都在那裡了,你出門即見,只是別忘了穿好衣服,半夜裡的野狼到處都是,你再浪也消受不起。”
被羞辱的俏婢一直流淚,哆哆嗦嗦地從地上撿起衣裳穿好,掩面往門外跑去了。而段曉樓在昏迷中仍沒斷了一副上佳的耳力,聽見這些對話不免心裡疑惑。這個是山貓的聲音?是他僱了那個女人,在這座宅子裡打埋伏?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
廖之遠用一劑非常嗆的藥灌醒了段曉樓,酷酷地說:“我問過青樓老鴇,那個春情酒只有前勁兒,藥效不長久,洩兩回就完了,不一定非得找女人。我出去等你,你解決完了喊我。”
“解決完了?”段曉樓虛弱而天真地問,“怎麼解決……”
廖之遠瞪大貓眼,不信他如此之傻之天真,語結了一會兒,嗤聲問:“你不慣自己解決,要不我把剛才那個美人再叫回來?其實她長得也挺不錯,就是鼻子有點歪。”
“哦,你是說……”段曉樓這次總算聽明白了,轉而又苦惱道,“可適才我經脈逆衝,兩條手臂都麻了,那個,山貓你能否幫忙……”
“我?”廖之遠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的鼻子,驚叫道,“小爺我跟你可沒那種交情!我連太監都不沾,你死了這條心吧!既然你能接受男人,那讓老高幫你。”說著扯嗓子往屋外叫,“老高!老高!你表弟要你來!”
窗外靜立的高絕也一分不差地聽見他們的對話,冷冷道:“我手裡有刀,刀鋒渴血。”
殺氣逼人的話,讓廖之遠不敢再開他玩笑,看著床上躺著的行動不便、滿腮桃花朵朵開的段曉樓,廖之遠咬牙狠心道:“他爺爺的,好漢做事好漢當,是我惹出的事,我自己善後,就當做了一場噩夢……那個……要快要慢,你自己提點著點兒。”
說著他一丟柺杖,一擼袖子,上床坐住了段曉樓的大腿,右手往被子底下尋去。找到了地方,他抱歉道:“我慣用左手解決,可左肩被孟瑄那死小子打碎了,兩個月都不能用左手做這個活計了。右手手生,擼的不好請你多擔待。那麼,我要開始了,預備——起!”
段曉樓臉色發綠,如即食三斤砒霜,活了這許多年,什麼奇詭隱秘、世故人情都見識過不少,可……要是這回讓自己兄弟給嫖了,他日後還怎麼追何當歸?當下嘶聲吼道:“xx!你敢動我一根指頭,那還不如立刻給我一刀來得痛快!老子寧死不辱!”
廖之遠十多年來首次聽見以禮義立身的段曉樓爆了粗口,於是停下手來問:“不是你讓我幫你解決?不用手用什麼?還是你更喜歡女人?還是,你更中意老高?”
段曉樓幾欲吐血,半晌後才能開口說話:“你幫我推功過血,解除雙臂的封阻,然後……馬上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