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這裡不能站,別的地方站站去。”
那鸚鵡拒不受她的威脅,鳥腳也不肯挪開,咧開一張鳥嘴似乎在笑,嘎嘎唱道:“啄孟瑄那個呆子!啄孟瑄那個呆子!”
樓梯上咚咚咚一陣響,青兒蹦蹦跳跳走進來,詫異地叫道:“都下午四五點了,你怎麼還在睡懶覺?整個揚州都五六級的中型地震,虧你還能睡得著!”旋即她又睜大眼睛問,“喂喂,你的眼皮怎麼腫成這樣?你睡前哭過呀?”
☆、第494章 隱晦的圓個房
更新時間:2014…01…05
何當歸不欲談起那個可怕的噩夢,因此搖頭不語,過了片刻才問:“揚州再發地動?唔,難怪我在睡夢中老覺得床晃盪,竟是這個緣故。”
青兒大嘆道:“你可真夠粗線條的,白天發了地震你不去空曠地方躲一躲,還在屋裡呼呼大睡,你究竟是怎麼了你……”話音戛然而止,她圓溜溜的眼睛瞄上了何當歸雪頸上的幾道胭紅色的痕跡,那個是,吻痕呀吻痕!青兒頓時驚喜地問:“你們終於圓房了?那你的那個‘不圓房就馬上要不能生孩子的病’是不是就治好了?”同時心道,古人多隱晦呀,老公老婆抱抱睡覺,圓啊圓房的。
何當歸胡亂地點點頭說:“本來就沒病,我瞎說的,對了,你在陌茶山莊見過我舅舅嗎?昨日我讓小白狼去給他送一封信問點事,直到現在還沒見回來呢。”
青兒想了想說:“沒有,昨天吃晚飯就沒見著他們那幾個帥得人飈一臉鼻血的組合,就跟一個老頭子吃的,吃到一半我就撤退了。”
陌茶山莊的主飯廳是陸江北等幾名高階將領用餐之所,何當歸到後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處用餐,都是在自己房裡布酒饌的,這也是最基本的千金條律吧。可人家青兒一到了山莊,就毫不避諱的日日去主飯廳吃飯,將秀色可餐應用到實際行動中。她兄長廖之遠說了她幾次,都阻擋不住她對於美食的執著心情。
青兒說這話時望一眼窗紗,登時指著下面叫道:“那不是你的小白狼嗎?還帶回來一個老婆狼,兩頭狼正親親小嘴呢。”
何當歸探身看下去,果然如青兒所言,連忙吹了個口哨喚它上來,於是樓梯啪嗒啪嗒的一陣響,上來了一公一母兩頭尺把高的狼,公的是白狼,母的是灰狼,母的比公的略高一些。何當歸比了個手勢,於是母灰狼在原地未動,小白狼上前,乖巧地伏到貴妃榻的腳踏上。何當歸在它頸圈上一找,書簡果然有了回覆,可字跡並不是陸江北的字,是一個有點眼熟的字跡,而署名是……杜堯?
她心虛地看下去,信裡大意是說,陸江北只在她預定出嫁的三月初八回過一趟陌茶,聽說她早一日已出嫁,遂也就離開了山莊,直到今日都未見陸江北迴轉,可能是在揚州城內,也有可能去了更南面的地方辦幾件公差,一月裡不回來也是常有的事……信的最後杜堯問她有什麼急事,要是力所能及的,他也可以效一些微勞。
青兒也湊頭看那信,何當歸心虛的表情落在她眼裡,明白她是為了吸走杜堯內力的那一件事感到愧疚。儘管她本身沒做錯什麼,有錯也該第一個論數那頭大色狼杜堯的過錯,不過麼……青兒咂了咂嘴巴,嘜~~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候就是這麼這麼滴微妙……
何當歸內力驟失的事,陸江北跟高絕、廖之遠和杜堯都講過,那些人也親眼見證過,沒了內力的何當歸走路腳步虛浮,大異於在冰花甸客棧見著時的情景。
因此那個還內力的“欠條”,誰都沒再提過,杜堯本人也當做作廢了。他養好身子之後,沒再急著重拾武學,陸江北幾次提出幫他,他也都婉言謝絕了,說正好趁體內經脈空著的時候多精練幾種外家功夫,比有內力的時候更磨練人的心志。陸江北也就隨他去了,只是在暗中仍多方打聽,似杜堯那種被吸乾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