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是何種交易?”陸皖晚來了興趣,立即追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父王沒同我說。”李煒搖搖頭道。
陸皖晚多少有些失望,看來李煒對那厲蕭也是知之甚少啊。
“哦,對了,父王好像還曾提過,那厲蕭是前朝後裔。”李煒忽然想起了什麼,又是說道。
“前朝!?”這下連陸皖晚都有些驚訝了,她沒想到現如今還能見到前朝後裔,而且還是在這祁城。
“就是前朝,因為當時父王對我說的時候我也很驚訝,所以我一定不會記錯。”李煒很是篤定地說道。
陸皖晚緩緩點了點頭,這個資訊還算是比較有價值,據她所知,大周到李琰這代,已經是第三任皇帝了,李琰的祖父周高宗李隼就是大周的開國帝王,年輕的時候是前朝大厲的將軍,當時大曆的皇帝只是一個七歲稚子,由皇太后輔佐治理國家,而當時的李隼就是輔政大臣之一,有前朝秘聞說,那李隼與當時的大厲皇太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後來那皇太后似是欲剷除李隼,便與他鬧僵,李隼卻早已勾結了另幾位輔政大臣,威逼小皇帝退位,最後那小皇子頒下了罪己詔,又親自寫了禪位給李隼的詔書,李隼才名正言順地成了皇帝,改國號為周。而那小皇帝和皇太后便被移到了行宮居住,聽說後來是雙雙死於了大火中,燒的屍骨無存,但因為沒有見到屍首,所以後來也有傳聞出來,說是太后帶著小皇帝潛逃了,至於究竟逃到了哪裡,就誰也不知道了。
而後來的李隼許是因為心中不安,將前朝的那些嬪妃和宮人都一一逮殺了乾淨,偶有漏網之魚的,也早都隱姓埋名,過起了尋常百姓的日子,哪裡還會自稱是前朝後裔,所以這能見到真正的前朝後裔,著實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陸皖晚這時又想到那厲蕭姓厲,便頓時有種恍然的感覺。
“那秦王可有同你說,厲蕭是哪個人的後代?”陸皖晚又是問道。
“這我父王倒是沒提,我父王平日裡並不會輕易提起厲蕭的事,當初與我說這個的時候,也是因為喝醉了,才無意間說起。”李煒搖頭回道。
陸皖晚知道在李煒這裡已是再問不出什麼,便點點頭道:“多謝世子殿下告訴我這些,你快進去吧,免得王妃娘娘等得著急了。”
李煒又是看了陸皖晚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了。而陸皖晚則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似是在思索什麼事情,片刻之後,才騎上馬離開了秦王府。
秦王府內。李煒陪著秦王妃進到屋裡,秦王妃當即就摔碎了手邊的一個花瓶,口中一直恨恨地重複著,“欺人太甚!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娘,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體。”李煒只能在一旁無奈地勸道。
“不過就是一介賤民,他怎麼敢這樣對我說話,不行!我不能就這樣算了!”秦王妃有些歇斯底里,咬牙切齒地說道。
李煒看她這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仍是耐心勸道:“娘,我們現在的處境,還是不要跟他們硬碰硬的好,您也知道,他們這次收攏了我們和孫劍英的兵馬。這祁城,恐怕再也沒人能和鄭家抗衡了……”
秦王妃終於沉默了下來,她只是不甘心,卻不是沒腦子,她知道現在的秦王府根本不是鄭家的對手,她只是高高在上慣了,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
“那我們以後要怎麼辦,難道就要在鄭厚忠手底下苟活嗎,說不準哪天他就要拿我們母子開刀!”秦王妃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一臉哀慼地說道。
“娘您放心吧。我會護好您,護好秦王府的,實在不行我們就回京城去,皇上看在皇家血脈的份上也定是會照拂我們的。”李煒早就想好了退路。與秦王妃安慰道。
“不!我們不能回京去,難道你忘了芬兒和簡鈺嗎,他們兩人回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