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不知道會在皇上面前怎麼詆譭我們呢,我們去那裡,只會是羊入虎口。我寧願留在蜀川,就算死,也能跟你父王葬在一起,絕不回去讓旁人羞辱!”秦王妃心氣向來高,自是受不得一點看輕侮辱的。
李煒看秦王妃這般激動的模樣,便也沒再說什麼了,只是繼續勸道:“娘,您先別想那麼多了,好好睡一覺,把身體先養好了,只要我們聽那陸仁的話,不到處亂跑,短時間之內死不會有事的。”
秦王妃心中雖不甘,但也知道他們現在只能委曲求全,即使再不情願,也只能點了點頭。
李煒母子兩人談話的時候,陸皖晚已經策馬回了軍營,她在軍營門口下馬,就徑自走到了王柏洲的營帳外。
“副將大人在裡面嗎?”陸皖晚與營帳外頭的守衛士兵問道。
“回先生的話,大人在裡面,他同小人吩咐過了,若是大人來了,便直接帶您進去。”那士兵立即回話道。
陸皖晚點了點頭,便跟著士兵進了營帳內。
營帳之內,王柏洲正與錢武志商討著該怎麼安置今日新收編的那些士兵,見陸皖晚進來,立即放下了眼前的事,與錢武志說道:“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晚上我們倆再合計一下。”
錢武志點點頭,他知道王柏洲有話要跟陸皖晚講,便收拾了東西,與陸皖晚行了一禮,離開了營帳。
王柏洲則是親自幫陸皖晚倒了杯茶水,讓她到自己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將茶水遞給她,邊問道:“怎樣,已經將那兩人送回秦王府了嗎?”
陸皖晚確實覺得有點渴,喝下半杯茶,才開口說道:“已經送回去了,提醒了他們幾句,近段日子,他們應該會安安分分的。”
王柏洲點點頭,對李煒和秦王妃並不太在意,隨意點了點頭,又是說道:“厲蕭我已經先將他看守起來了,先生準備怎麼處置他?”
陸皖晚沉吟了片刻,才開口道:“柏洲先同我說說這個厲蕭的來歷吧,我對他並不是很瞭解,我只是直覺覺得他是一把好刀,若是能為我們所用,那自是最好不過了。”
“他確實是個不簡單的人。”王柏洲以前自然聽過一些厲蕭的傳聞,對他這種悍將也是有幾分欣賞的。
“我記得我剛入伍的時候,厲蕭已經在祁城有了些名頭,他全靠自己一拳一腳打拼,收攏了一些手下,然後他帶著那批人,投靠了本地的一個駐軍,因為他本身武力高強,身上又有股狠勁,很快便得到了那個駐軍首領的賞識,但後來他殺了那個首領,奪了他手中的兵權,一躍成為這祁城數一數二的人物,只是我們都沒想到他會歸順秦王,而且若不是他歸順了秦王,秦王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在祁城站穩腳跟。”
陸皖晚聽完,沉默地點了點頭。王柏洲看她陷入沉思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先生,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想明白,在法華寺的時候,他怎麼會忽然失去力氣,好像是……中了什麼毒的模樣。”
陸皖晚似是早猜到王柏洲會問這個,神情坦然地回道:“是我對他下的毒,也是他覺得我對他沒什麼威脅,我才能那麼容易就得手。”
王柏洲雖然早就想到,但現在聽陸皖晚這般直接的承認,還是頗有些心驚,眼前這個看似毫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其實也是暗藏。毒牙的。
“沒想到先生不僅醫術高超,毒術也十分高超啊……”王柏洲似是誇讚,又似是驚訝地說道,看著陸皖晚的眼神越發暗藏深意。
“柏洲謬讚了,不過就是一些雕蟲小技,上不得檯面的。”陸皖晚低下頭,將眼中的警惕隱藏了起來。
王柏洲沒有再繼續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很快又將話題轉到厲蕭身上,與陸皖晚問道:“先生現在要去看看他嗎?”
陸皖晚緩緩點了點頭,道:“確實是要去看看他,也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