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皖晚依舊滿臉帶笑,貼在秦琴身邊說道:“我這不是已經知道錯了嗎,以後肯定不敢了,去哪兒都跟教習您報備行不行?”
秦琴看著陸皖晚撒嬌的模樣,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又是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才沒好氣地道:“我就是個瞎操心的命,要是旁人,才懶得管你呢。”
“我知道教習對我好,我以後一定不讓您擔心了。”陸皖晚又是保證道。
秦琴聞言拉著陸皖晚在對面坐下,很是認真地與她問道:“綰綰,你實話跟我說,這一個月你去哪兒了?”
陸皖晚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回道:“教習,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有些事情我不希望把你和教坊的姐妹牽扯進來,反正我與你保證,我並不是去做什麼壞事了。”
“這我自然知道,你的人品我還信不過嗎,我只是怕你沒分寸,把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知道你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樣,你腦子聰明,膽子卻太大,上一次你失蹤這麼久,我和詩詩心中雖然十分擔心,但一直堅信你沒有死,因為我們覺得,憑著你的能力,是沒有那麼容易死的,但不管一個人多聰明,多厲害,她也有栽跟頭的時候,所以我希望你做任何事的時候,都要三思而後行,將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你明白了嗎,綰綰。”秦琴輕輕摸了摸陸皖晚的頭,循循地勸解道。
陸皖晚緩緩點了點頭,心中很是感動,秦琴雖說是她的姐姐,卻更像是她的母親,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心中也一直是將秦琴當做母親看待的,前世秦琴的早逝讓她十分痛苦,今世雖然改變了她的命運,卻想讓她過的更好,也想讓教坊中那些可憐的女子過的更好,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這個目標,但只要她努力了,總會有結果的。
“行了,我也不追問這段時日你去幹什麼了,總歸你平安回來了就好,我只盼你把我的話聽進去,也就不用讓我整日提心吊膽了呢。”秦琴慈愛地看著陸皖晚,臉上總算是有了些笑容。
陸皖晚也笑了,認真地允諾道:“教習您放心,我會記住您說的話,不再讓您為我擔心了。”
“那你可要說到做到,以後就是要出去做什麼事,也要提前與我打個招呼。”秦琴這般說道。
陸皖晚自是連連點頭應允了,然後立馬轉了話題,與秦琴問道:“教習,詩詩那邊怎麼樣了,有傳信回來嗎?”
秦琴聽陸皖晚問道詩詩,也是立馬開啟了話匣子,“詩詩可跟你不一樣,人家隔個兩三天就會寫一封信回來,我看她信中寫的,她在那小村子裡過的還不錯,那村子裡的人淳樸,時常會給詩詩送些東西,雖都是些吃食,並不值什麼錢,但詩詩心中也十分熨帖,常常會留她們聊聊天。”
陸皖晚聽了秦琴的話,也放心了不少,知曉君子莫和李毓芬都沒找著詩詩,想來再過一陣子,詩詩就可以離開那裡回京城了。
“要不明兒咱們一起去看看詩詩吧。”陸皖晚這般想著,就直接提議道。
“可以嗎?會不會……讓那些人發現了?”秦琴又是期盼又是猶豫地問道,這些日子她一直不敢去看詩詩,就是怕萬一被君子莫或是李毓芬發現了詩詩的行蹤,反而害了她。
陸皖晚微微一笑,頗有些神秘地說道:“教習您放心吧,君子莫現在應該還在禁足,可是分身乏術,而那安陽公主嗎,她並不在京城,就算她在京城,她此刻也沒心思管詩詩的事了。”
秦琴對陸皖晚的話還是十分相信的,雖然她不知道陸皖晚是從哪裡得到這訊息的,但她說的話似乎從未錯過,潛意識裡便早已相信。
陸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