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在外頭,有什麼動靜也能馬上能知道的。”
李毓芬都發話了,流雲和綠絛自是沒什麼話好說,福了一禮之後,就退了出去。
陸晼晚見那兩人都離開了,才總算是鬆了口氣,李毓芬卻是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近陸晼晚,看著她笑道:“好了。現在人都走了,你沒什麼顧忌了吧,趕快劃吧。”
陸晼晚抿著唇,就從醫箱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匕首,對著火苗灼燒了一下,便在自己的左臉上劃了一刀,那匕首十分鋒利,陸晼晚的動作又十分快,幾乎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鮮血已經源源不斷地滲了出來。李毓芬一直牢牢盯著她的臉。看到鮮血緩緩流出,她眼中竟是閃出些異樣的光彩。“你的臉……”李毓芬指著陸晼晚的臉,十分驚訝地叫道。
陸晼晚已經沒打算再遮掩身份了,忍著痛。將殘破的人皮面具摘下,看著她說道:“公主,是我……”
李毓芬面上的神情越發驚訝,似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震驚過後,才衝上來一把抱住了陸晼晚。倚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啜泣道:“綰綰,綰綰,你到哪裡去了,我以為你丟下我不管了呢,我一個人好害怕……”
陸晼晚本已經準備好接受李毓芬的怒火了,卻是沒想到她竟會是這樣的反應,有些無措地伸手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道:“公主,我怎麼會丟下你一個人呢,只是當時我摔下了斷崖,摔斷了腿,這才沒辦法來尋您。”
李毓芬眼眸低垂,依然輕輕啜泣,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被陸晼晚安撫了一會兒之後,才漸漸止了哭聲,抬頭拿帕子擦乾眼淚,歉疚地對著陸晼晚說道:“綰綰,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要知道是你,就不會讓你劃傷自己的臉了,你趕快上藥吧,別真留了疤痕,不然你這麼漂亮的臉,可就可惜了。”
陸晼晚拿起醫箱裡的紗布,按壓在傷口上,才笑著說道:“沒事的,這點傷很快就能好的,公主您若是相信我,就讓我幫您治療額頭上的傷,定會讓您恢復原來的模樣。”
“綰綰你先治自己吧,我不著急的,反正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李毓芬似是又回到了原先那善解人意的模樣,笑著對陸晼晚說道。
陸晼晚雖覺得有些違和,但也沒說什麼,畢竟方才李毓芬是對著王坦之,態度差一點也情有可原。
陸晼晚快速地給自己的傷口上了藥,然後再在人皮面具被割開的地方剪下一小塊,正好將傷口露出來,最後用紗布包上,便天衣無縫了。只可惜這張人皮面具以後恐怕都不能用了。
陸晼晚處理好了自己臉上的傷,便對著李毓芬說道:“公主您先坐下來吧,我幫你重新把傷口割開,再塗上我特製的金瘡藥,傷口很快就會癒合的,且創面會變得整齊,到時候祛疤也會容易許多。”
李毓芬很聽話地點了點頭,便坐到了椅子上,陸晼晚將方才那把匕首消毒了一下,便在李毓芬的臉上動了一刀,然後再血還沒流出許多的時候便撒上了金瘡藥,用紗布包了起來,整個過程,李毓芬都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楚。
李毓芬似是十分興奮,見陸晼晚完事兒了,便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小聲問道:“綰綰,我們現在是要逃出去嗎,可王坦之那討厭鬼看我看地好緊哦,不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對上李毓芬滿含期待的眼神,陸晼晚頓時便語塞了,她該怎麼說出口,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救她出去。陸晼晚便只能先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你是怎麼會又被王坦之找到的,當日後來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
李毓芬鬱悶地嘆了口氣,才緩緩敘述道:“那日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斷崖旁邊,當真是怕死了,而且全身上下都疼地不行,我是用盡了全力才好不容易爬起來,跑到了路邊,幸好那時正好有人路過,便把我救了,只是當時我臉上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