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樣子已經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了嗎?還想喝咖啡過日子,分明找死。
老闆!對喔,蔣森嚴這才想起,他是她的上司耶,又不是她小弟,憑什麼被她吃得死死的。
“我不要喝牛奶,你幫我倒杯咖啡來。”他把杯子塞到她手中。
“要不然果汁?”不好把他逼的太緊,她給他兩個選擇。
“咖啡。”他十分堅持。
“我給你三個選擇:參茶、果汁和牛奶?”她固執地跟他大眼瞪小眼。
“咖啡——”他氣得跳腳。該死的!全公司沒人敢質疑他的決定,就這個麻煩的笨女人,真是可惡。
末央給他的答案是衝進茶水間裡,抱起整壺咖啡壺,當著他的面,將剩下的半壺咖啡全倒進男廁的小便池裡。
“沒有了。”她攤攤手,存心氣死這個沒腦筋的笨男人。
“你……”他咬牙切齒、氣得臉色發青。“我要開除你,GETOUT、滾蛋,聽到沒有?”
“乖,生病的人火氣太大對身體不好,你先把牛奶喝完,中午再給你喝咖啡,好不好?”
他媽的!她在騙小孩嗎?這種話也說得出來,老天!誰來教教他,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趕走這種耍賴的員工?他好後悔、後悔斃了,為什麼要錄用她?
氣沖斗牛的結果是頭暈目眩,沒辦法,前陣子失血太多。最近工作又忙碌,身體有點虛。
“喂,老闆,你臉色很差喔!”未央關心地上前攙扶他。
“哼!”他憤怒地瞪她一眼,你少氣我一點,我臉色就會很好了。用力甩開她的手,白著臉,搖搖晃晃地顛回自己的辦公室。砰!遷怒的甩門聲,恐伯整棟樓都聽得見了。
未央渾不在意地聳聳肩,被他罵慣了,她的臉皮早練得比牆厚,而且跟個病人生氣,未免太沒有同情心,她還是會照顧他的,管他領不領情?
重又衝了一杯熱飲端進總經理室,不想被人說她趁火打劫、欺負沒反抗力的病人,這回她退了一步,在熱牛奶里加了一小匙咖啡,雖然喝起來沒什麼咖啡味兒,但起碼帶了點淺褐色,他該滿足了。
辦公室裡,蔣森嚴斜倚在沙發上,緊閉雙目,憔悴的臉龐,疲累與虛弱寫滿容顏。
“老闆。”她試著低喚一聲,他沒有回應。
睡著了嗎?她好奇地走近他身邊,被那深陷、青黑的眼眶,蒼白、無血色的臉頰刺痛一顆柔軟的芳心。這些天來,他到底是怎麼過的?是如何龐大的壓力竟將一名峻挺如山的偉男子折磨成這副模樣?
心疼的小手輕撫上那冰涼,而略顯粗糙的臉龐,瞧瞧這唇,都乾裂了,原本平穩的呼吸也變得粗重,瞬間,她好想罵罵左輔、右弼,到底是怎麼照顧主子的?
忍不住碰觸他的衝動,她抖著唇吻上那方青白,一陣刺麻磨痛她的唇、也刺疼她的心,她記得上次親他的感覺是光滑、充滿氣勢的,蔣森嚴就該是那樣與天比齊的倔傲,儘管惹她生氣,但不論如何,她都不要他這般的無助。
靈活的丁香不死心地想要潤澤他的乾渴,一遍又一遍舔過他的乾裂的唇,但願她可以修補好他的傷痕,再次見到他意氣風發的昂揚貌。
蔣森嚴在睡夢中發現到一點溫暖從唇邊直滲入他早經冰凍的心臟,它像一股清流,輕輕地撫慰著他疲憊的身心,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覺,他禁不住滿足地籲出一口長氣,貪婪的心想要更多。
無意識地伸出舌來勿勿地一挑,察覺到溫暖的泉源一顫,彷彿將要消散,他慌張地伸出手捉住他的春天,更多的甜蜜與芬芳同時湧進空乏的身軀,心底深處,一方陽光照不進去,永遠治癒不了的傷口,彷彿在此時得到了靈丹妙藥的紓解,它再也不痛了。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熱燙的刺激隨著他的舌